向风语了解了。
不过看向对面的张清煦还是感觉哪里有点违和感，总觉得似曾相识。
这种情绪直到她看完了张清煦那完美到令人头晕眼花、瞠目结舌的简历后，终于消散了一些。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想要做家教老师啊。”
她眼神忍不住往旁边的月月身上瞟过去。
“不是鄢先生的命令，是我自己想来。”
张清煦见状解释道。
在他的阐述下，这位张家第十个孩子并不想像自己的哥哥们一样从事一些精英工作，尽管他很聪明，但是张清煦喜欢摆烂，有活儿就接，没合适的就不工作。
向风语十分欣赏他的工作心态（主要是学历很高，华国人刻在DNA里的学历崇拜）
“上午九点到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四点半，按照时薪付您，日结，今天就开始上课行吗张老师？”
张清煦点头：“可以。”
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对向风语道：“今天可以不算，向小姐可以试课，若是觉得不行，还可以反悔。”
向风语心想着张老师还真是豁达人。
他讲起课来跟他的人一样，先是给了向风语一份试卷，确定了她目前的水平后，当场制定了以后的学习计划。
两人上课时，鄢行月也在，只不过坐在窗户底下的沙发上，腿上架着个笔电，时不时会投过来一眼。
四点半课程准时结束，张清煦给向风语批改完随堂小测后把卷子给她：“向小姐，你的基础很扎实，可以对自己有点信心。”
向风语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知道了老师，今天麻烦你了。”
送人下楼的时候她对张清煦说了句稍等，转身走了。
她一走，就只剩了鄢行月跟张清煦两人。
“你来做什么？”
鄢行月突然一改先前的冷淡，看向对面人的神色带着明显的……烦躁。
张清煦看着他，突然对他笑了笑：“她今天根本没看出来您不是另一个自己，干脆继续这样下去，装作她喜欢的那个，不好吗？”
鄢行月，或者说金月眼神沉了下去。
“你话多了。”
张清煦弯着眸子看着他：“我只是说出您内心最深的欲望，您在怕什么？”
见鄢行月不说话，他倒也没什么尴尬，只道：“我所有行动，都是因为您想要。”
“如果真的厌恶，您大可直接对我下命令，这一切便会结束，不是吗？”
没在鄢行月脸上看到什么反应，张清煦还想继续开口，那边突然传来脚步声。
向风语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张老师，这是我昨天做的饼干，你带回去吃。”
张淸煦看着那个印着奶黄色小花的纸袋子，大方的接过：“谢谢向小姐。”
“我会仔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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