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种电影里不还有切脑子治精神病的吗?”
闻酌:“前额叶切除手术,最开始用于治疗癫痫,精神分裂,后来也被应用于同性恋身上。”
“我们刚好还剩七个人……”柳卿嘶了声,“一天一个?”
如果按照一天一个的顺序,那么第一天的凌晨必须死一个人,才能刚好一天一个。还是说,罪者不在治疗范围内呢?
欧文医生选择治疗的顺序又是以什么为依据?只是凭借喜好,还是看谁先触犯了规则?
许之涟:“你们先跟我去后院看看吧,那边凉亭有点东西。”
“行。”只要不下封闭黑暗的环境,吕想去哪都行。
只有席问归兴致缺缺,对凉亭那边有什么完全没兴趣。
他对看不见的小鱼崽很感兴趣。
需要依赖他牵引走路的小鱼崽,实在太让人喜欢了。
闻酌突然道:“你们去吧,我和001去其它地方看看。”
柳卿点头:“好,你们注意安全。”
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席问归问:“想去哪里?”
闻酌:“你是不是忘记你为什么要进这个副本了?”
“……”席问归确实忘了找‘媒介’的事。
“去阁楼看看吧。”
越是不让人去的地方,越容易藏着秘密。
闻酌则在想,另外五个人当中,除去已经死掉的季账,有几个是冲着毁掉列车与主城来的这个副本。
楼梯还是那个样子,每走一步都会吱嘎吱嘎响。
闻酌看不见,全靠席问归牵着。
不出意外,阁楼根本进不去,锁得很牢,锁摸起来的款式也不像能撬开的。
“那要去外面找他们吗?”席问归唔了声,心里像有蚂蚁在爬,很痒。
虽然失去了视觉,但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眼神并不空洞无神。
好想欺负一下,好想在床上……
席问归凑过来亲了下。
闻酌倒是没拒绝,只是席问归刚想继续亲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三楼传来了一阵巨响。同时,外面的凉亭几人也听到了这个动静。
“医生办公室。”
席问归和闻酌先一步到达,推开门外,席问归微微一顿。
闻酌虽然看不见,但对血腥气格外敏.感:“谁死了?”
席问归:“……欧文。”
跑上来的柳卿他们也惊了,办公室里,欧文医生靠在单人沙发上,脖侧的大动脉止不住地喷血,周围一片狼藉。
而刘雅民阴鸷地站在一旁,手上、身上、脸上全是溅到的血液,他握着刀子,微微抬起下巴,与已经死去的欧文医生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