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比如?"
陆郡缠吻着他耳根,答了几个他没听清楚的字,身体往前倾了倾,突然小幅冲刺起来。
"………不要这么……不行…呃啊………"
蚀骨的快感顷刻浮上来,聂斐然禁不住撑起腰,额间蒙上层细汗,承受艰难地被抵在墙上,透明的腺液随之一股股外涌,流了陆郡一手,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气味。
陆郡三两下把液体抹在他肚皮上,亲他一口后,把他搂在怀里肏弄了一会儿,看他爽得流泪,唇齿哆嗦着发不出完整音,便把他翻过来,腰下垫高枕头,开始前后一起发力。
而退出来又进去,聂斐然总觉得差点什么,所以最后还是让他把套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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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比刚结婚时候欲望强了很多,或者对聂斐然从来没消减过,除了刚复合时小小出了洋相,跟他一同卸下心理防御后,控制力反而随年龄增长而精进,也跟他平时自律的生活习惯有诸多关联,差不多次次在床上把聂斐然折腾得死去活来。
陆郡很少舍得用面对面的姿势去折他腿,更别提一直压着,但他换体位时已经神思溃散地射过一次,现在正到达第二阶段。
聂斐然快感集聚着,被陆郡撑开腿弄,一边舒服地拥抱接吻。
"想那个跟我说。"陆郡贴心道。
也不知道和生育是否有关联,或者身体某处被陆郡彻底开发,最近几次他敏感得不像样,陆郡稍微不知轻重一点,他就憋不住尿意,腿盘着人磨蹭半天,涨红了脸,想尿又不好意思说。
以前只是偶尔,现在越来越放肆,而真的被弄到尿出来时,感到羞耻的同时,却又隐秘地舒服。
还有彻底释放的快乐。
他怕陆郡嫌脏,然而陆郡跟他咬他耳朵坦白了自己的变态癖好:觉得看他在床上失态,把他肏到尿出来,有种心理上的成就感。
而这种事实在是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因为太刺激,所以有瘾似的。
人对了,底线就会一次次降低,聂斐然懂那种掌控爱人情欲的满足,既然两个人都很享受,他就愿意给陆郡想要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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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流逝的时光只要花在对方身上好像就不算浪费,越往后聂斐然就越没有时间概念。
陆郡埋头苦干,把发力点转移到腰上,性器深深埋在聂斐然体内,然后打着圈地顶戳敏感点。
聂斐然感到高潮靠近,肌肉渐渐紧张起来,搂着他的脖子,脸红红的,柔软的嘴唇压在他脖颈,大腿抖得厉害,起初他还刻意忍着不发出突兀的声音,但现在连呻吟都带着颤音。
"是这里吗?"
陆郡换了个方向,下面极有技巧地借着巧力抽插,由慢到快,茎身裹满了爱人的体液,进出无比润滑。
"嗯……嗯…深、深一点……"
陆郡听他快到了,怕他一会儿反悔乱动,握着他的手压在头顶,送得更深了一些,舌尖拨动他乳头,然后绕着乳晕舔了几口。
聂斐然的快感就是他的快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哪怕只是来自对方的一个表情,一声呻吟就能调动他最终释放的冲动。
吸裹着阴茎的软肉开始收绞,聂斐然下面一塌糊涂,脚掌蹬在他小腿上,脚趾害羞地蜷紧——
"我……想…呜…老公,我要——"
聂斐然就知道会这样。
陆郡从他胸前抬起头,一点点吻上去,跟他唇舌纠缠,连接处每一下都直接插到底,把聂斐然逼得叫出声来。
"想了?"
聂斐然呼吸急促地点头,后穴酸胀,高潮蓄势待发。
惯例是去洗手间解决,但今天陆郡不想。
不想中断,甚至不想从聂斐然身体里退出去。
因为刚才就说要玩没有试过的。
"我也想。"他说。
这人答完就不动了,就这么埋着,吃着他的奶,又吸又舔,勾得聂斐然头皮发麻,一拱一拱的往上顶着屁股,着急地小声哼,"不行……要…别停……"
但他一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陆郡那句话什么意思。
"回家再——"
回家就晚了。
陆郡感到裹着性器的穴肉微微硬了起来,显示出聂斐然已经快感过剩到急需释放。
他用吻堵住了爱人后半句话,不容商量地快速抽插起来,指腹轻轻摁压在他性器一直吐水的部位,预备哄着他一起高潮。
聂斐然眼前一片迷蒙,整个人都情欲和快感席卷,一个浪把他打翻,之后是千万次……
千钧一发,偏偏定的手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
聂斐然设置的是最简单的敲钟声,然而随着主人的忽略,从床底下传来的铃声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大,添加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气氛,让他控制不住扭动起身子,有一种危险逼近的慌乱,仿佛逼着他抵达终点。
呻吟被吞掉,双手被束缚,想射却射不了,他想说在这里不可以,但他一张口就只能发出呻吟。
而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和爱人在这样的情爱中真正融化成了一体。
共同心跳,一起点燃欲火,不知疲倦地给予和索取,然后在同一刻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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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行了……来…来了…不要……啊啊"
两分钟后,陆郡松手的同时,和爱人一样颤着腰射了出来。
聂斐然极力向后仰着头,留下一段雪白的颈,爽得说不出话,发丝沾满了汗液,光裸的腿紧紧夹着陆郡的腰,一脸意乱情迷,而阴茎顶在陆郡腹部肌肉上,蹭了几下后吐出残余的白浊,然后流了很多混合了体液的尿液,有股很淡的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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