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陆郡声调拔高,一字一顿地质疑,好气又好笑,只差没吃人。
"不然也太招人恨了,"聂斐然小声替自己开脱,"说少了你没面子,说实话像吹牛。"
毕竟有几对夫妻这年纪了还干柴烈火成这样,别说中间还分开过那么多年。
聂斐然本来觉得自己能克服心理障碍是老天眷顾,结果一跟同龄人聊上才意识到另一半争气更加幸运,所以他又突然珍惜起来。
这个答案勉强过关。
陆郡稳了稳神,轻飘飘地在聂斐然屁股上扇了一下,继续问:"所以别人老公不行了,你就想到让我体检?"
聂斐然勾着他的脖子,亲密又絮叨地在他耳边说了自己的担忧:
"不是,我怕你激素过剩,太多或者太少都不利于健康,还有肝啊肾的——"
陆郡绷不住笑了一声,本来早上因为项目的事还隐隐有点不愉快,但这会儿抱着爱人聊这几句,他心情一点也不沉闷了,甚至还有点小幸福。
聂斐然手绕去他后背,温柔地抚着他后背的疤,苦口婆心道:"细水长流,要你养好身体。"
陆郡被摸得浑身舒坦,但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聂斐然早就忘了数他捏了几下,反正绝对不止五下,只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觉察出他胯下某处早就顶着自己腿根蹭了半天。
自己送上门,该来的,他无奈道:"唉你……我下午还见客户呢,用嘴或者用手好不好?"
这是松口的意思,但陆郡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咬,所以往前挺了挺腰,隔着内裤磨了磨,直戳了当地选择:"用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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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很配合,腿微微张开一点就让他滑进来,用腿根两侧最嫩的肉紧紧贴着陆郡,而陆郡动了几下,铃口逐渐溢出一点体液,好像多了点天然润滑,让抽送更加顺畅,聂斐然感觉到湿意,不知道是自己内裤湿了还是被陆郡蹭的。
他也支着小帐篷,所以陆郡不光蹭,两三下之间还会有意撞他一下。
"呃啊……"
那滋味聂斐然说不上来,反正不差,撞得他身体一阵阵抖,腿不知不觉地张开又合拢,有些难耐地痒意,虽然舒服,但后边还觉得空虚。
"宝宝,再夹紧一点。"
陆郡含着他的唇,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略微强势地捏着他下巴一直亲,下面却一直发出皮肉碰撞的暧昧声,又热又烫,火一般地温度传递至全身,几乎是生理反射,激得聂斐然不自觉迎合,
直到陆郡无意顶到穴口的时候,毫无防备地,他小声叫了出来,而后穴涌出一小股热流。
你来我往的游戏,陆郡真耐心起来,一般来说他都扛不过第一轮。
窗外又打了一个雷,聂斐然缩了缩身子,不知不觉已折腾出小半身汗,可怜巴巴地求饶,"不玩了,直接进来吧。"
看来前戏足够,陆郡暗笑,顺台阶下,看似绅士地一点点扒了聂斐然衣服,其实心里那点禽兽想法都要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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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半小时……啊……!"
聂斐然话没说完,陆郡已经撑进去一半。
"你,你……怎么,怎么就跟饿鬼一样,不是昨晚才——"
"昨天吃了,现在又饿了,"陆郡故意使着坏,抑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一点点往里推,低声安慰,"放松。"
聂斐然说不出话,想不到大中午还要遭这一通挑弄,但头皮都是麻的,因为陆郡进一半就顶在他前列腺上戳蹭,他想放松,然而身体本能不允许。
"湿成这样。"陆郡伸手去摸连接的地方,摸到一手滑腻。
"你戴了吗?"聂斐然突然睁开眼,"没戴?"
确实没戴,一急色人就容易忘事,平白准备了半天,真提枪上阵的时候早把避孕套的事忘了。
这件事不能讨价还价,虽然刚才进这一下有风险,但陆郡还是老老实实退了出去,准备戴上以后再来。
聂斐然本来想说算了,结果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也没顾上,只得暂时撇开陆郡,从床尾跪趴着爬到另一头去捞手机。
陆郡把小雨衣穿好,一脸期待的转身准备再战,就看聂斐然赤身裸体地跪在他床上——
手肘撑在身体两侧,屁股小狗状撅着,穴口湿漉漉的,而两片软肉刚被他一通揉,侧边红扑扑的几片痕迹,不要再诱惑人。
还有大腿根……
他从来没想过办公室的床能这么美妙。
电话是下属打来的,聂斐然本来不想接,但一看外面的雨,担心误事,还是接了。
"然哥,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外面暴雨不停,看样子下午楽悦中心那个展位黄了诶,何总让我们不用去了。"
意料之中,聂斐然应了一声,"那最迟四点得把装置回收一下,一直淋雨会褪色。"
!!!!
话音刚落,聂斐然差点叫出来。
因为陆郡直挺挺地用后入的姿势怼进他身体里,送得太深,所以箍着他的腰防止他前扑,但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一寸缝隙都没留。
对面不明所以,还在继续说:"对噢,那我们三点半在金兰路汇合?你还去吗?"
聂斐然喘都不敢喘出声,咬牙忍了几秒,支支吾吾要开口的同时,身后的混蛋竟然恬不知耻地小幅抽插起来,让他愈发处境艰难,一边是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一边是等他回答的同事。
"我…我,去,去的,"他颤着声音,尽量不表现出异样,但羞得耳根通红,"到时……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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