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外头是一面峭壁,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闫我我问我:“上去吗?”
我说不去。
那一车子人还在招呼,要闫我我上去帮忙拍大合照。
他又问:“我可以上去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可以。”
“我就在这里给你们拍。”闫我我稍稍提高音量朝上头的人说。
他们不停招手:“上来嘛,怕什么。”
“不上了。”
我看出闫我我很想上去看个究竟,但他在拒绝时态度特别坚决,别人也不好再劝说。
我问:“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不让你上去看看,你会不会觉得有点遗憾?”
“不会,有什么可遗憾的。上面就比这里高几米,没差,从这儿也能看到全景,上面确实不安全。”
不一会儿那一车子人下来,和我们一起下山,喜欢当意见领袖的女生在我身边走着,又开始为闫我我“打抱不平”了:“你管你先生管得挺厉害的,男人其实不喜欢被人这么管着。”
我懒得理她。
他是我的有且仅有,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他冒险。%,%失去他的可能性。
我惊觉,曾经横冲直撞的我,竟也变得这样谨小慎微。
·020·
当晚在札达休息。
札达海拔三千七百米,距离拉萨一千七百多公里,比广州到上海还远。就这么几天,我们竟已跑了这么远的路。
一行人奔波了一天都累了,吃过晚饭
基本都睡下了,我洗漱完毕,也打算早早上床。
小郭和他表哥来敲门,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看星星。
我当时的真实想法是——
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我不要星星,我要被窝。
我暗暗观察闫我我,他两眼放光,第一时间去检查相机有没有电。
见我迟迟没表态,他有点紧张,问我:“去吗?”
我说去,他当场松了口气。
我知道,他技痒了,要不让他去拍几张星空图,他会一整晚翻来覆去心瘾难耐的。我无奈叹口气,在心里默默赞美自己,我真是个体贴又慈祥的妻子啊。
我穿上冲锋衣出门,尽管是七八月的天,但在高原上分分钟下雪,冻得人瑟瑟发抖。
不确定他们要在外头待多久,我在保温瓶里灌满热水,才跟着三个男人走进冷风肆虐的高原夜。
札达和我之前到过的所有县城一样,并不特别“现代化”,反倒让人有种远离闹市和尘嚣的感觉。
离我们下榻的旅馆不远有座塔,小郭的表哥一路上跟我们说:“我吃完饭后到过好几个地方踩点,塔那边最适合观星拍照。”
闫我我频频点头,越听越走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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