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说:“我好像真的有点高原反应,大家还是
少喝点酒比较好。”
然后他走了。
我和闫我我放心不下表哥,送他回了房间。
互道晚安时,表哥对闫我我说:“好在你听你老婆话,我现在难受死了。”
回房后,我问某人。
“我真的管你管得太严了吗?大家怎么都说我?”
“管他们说什么,你管得严不严不重要,反正有人乐意被你这么管着。”
我始终意难平,十分纠结地说:“你有没有留意那些人劝你喝酒的样子?他们可是一脸的同情啊,好像你是个常年被妻子家暴的丈夫。”
闫我我笑笑说:“别想那些话了。有的人不想被管,还不是因为他从没深切体会过这种幸福。”
“可我事事管着,你受得了啊?”
“受得了。受不了也得受着,都把你娶回家了,还会嫌你管这管那的啊?既然我选择了婚姻,就得坦然接受婚姻的制裁啊。”
婚姻的制裁……
第二天表哥起不了床,高原反应发烧了,虽然耽误了一点行程,但大家都格外体谅他。
彼时,某人幽幽地说了句风凉话:“幸好我听话。”
大家看他一眼,无奈的无奈,气结的气结,就是没人反驳。
我拉拉他的手,瞪他一眼:“干吗在这时候说这种话。”
对此,他本人给出的官方解释是——
“昨晚你被说了几句,不是心理不平衡吗?我把该说的说了,看以后谁敢说你管太多。”
我服气……
·015·
昨晚回房后不久,客栈服务员给各个
房间送了蜡烛。问起缘由,藏族姑娘说,萨嘎随时停电,蜡烛随时用得上。
她没危言耸听,在她走后不久,整个萨嘎都停电了。
我和闫我我早早上床歇下了,停电对我影响不大,可我有午夜上洗手间的习惯……
客房没有内设洗手间,假如我半夜内急,只能起床点蜡,出门走到长廊另一头,再拐个弯,才到目的地。
我决定咬牙熬过一晚,打死不喝一口水,奈何事与愿违,我没能战胜旧习惯,半夜急醒了。
我忍啊忍啊忍,翻来覆去好几回,彻底清醒了,再也憋不住了。
我小心翼翼下床,鞋子还没穿好,闫我我就起来了。
“我吵醒你啦?”
“我陪你去。”
我动动脚指头他就知道我要干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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