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也没有。
她坐在地板上,摇晃着酒杯跟我说:“你猜猜我是怎么找到的?”
我板着脸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去睡觉了。”
她说:“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你不告诉我我也觉得你是个疯子。”
我催促:“说吧,在哪儿找到的?”
她放下酒杯,说:“你知道通灵师吗?”
“什么?”
“通灵师。我给通灵师打电话了。”
我看看那杯酒:“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我真给通灵师打电话了,她说遗嘱在一个光能照着的地方,四周有很多花。”
“然后我想起来了,我把遗嘱藏在我妈房间的床褥下了。床单上有很多印花,台灯刚好照到床。”
“……我要去睡觉了,这次真的真的真的不要叫醒我,我会生气的。”
“好。”
·020·
那天我一直睡到晚上。
醒来后我向闫我我报道最新情况——遗嘱找到了。
某人笑问:“是不是她自己忘了放哪
儿了,最后又想起来了?呵呵,很尴尬。”
“不,有比这更尴尬的。”
我当是个笑话告诉闫我我Lita找到遗嘱的经过。
听后他一脸担忧:“以后房子由这个神经病接手吗?”
“她和Nina,不过Nina不管事。”
“要搬吗?”
“不搬,除非纱由里和穆萨布都走了,我住哪儿不是住,至少这里还有他们。”
“这里还有神经病啊。”
“没关系,她只是偶尔有点神经质。”
闫我我无奈地叹口气:“有时候,真后悔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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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他是我的有且仅有
·001·
说不上为什么,我对西藏有着特殊的情结。我总觉得那地方,该一年去一次。雪域高原,对我有着神秘无穷的吸引力。
第一次进藏,我身边跟着的不是闫我我,而是侄女阿芙。
提起阿芙,我和她有三件不得不说的事:
一、
阿芙是我爸那边的亲戚,是客家人,会说客家话。我每年都会回老家一到两次,拜祖宗。小时候我堂哥告诉我,她叫阿芙。于是从小到大我都“阿芙阿芙”地称呼她,直到她到广州念书,周末住我家,在我家写作业。
我看到了她在作业本上写下的全名,才非常震惊地发现,人家根本不叫阿芙,人家叫阿湖……
阿湖……
这么多年过去,我改不过来了,于是我坚持称呼她阿芙。
她本人没意见,说早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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