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陌泽倒也冷静,面不改色地说:“需要你帮忙,打个电话给田钱,四十分钟后我在他公司楼下等他。”
布正涵双眸一敛,微微扬起下巴,沉思一会儿后,同助理招手。
“什么事,布总?”助理忙走过来。
“打电话告诉田钱,我要过去。”
“好的。”
布陌泽看着助理拨通了田钱的电话后,确认任务完成,转身就走。但他爸爸也没有拦他,只是再度同助理耳语了几句。
这期间,布正涵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儿子身上,但那个眼神一点都不温柔亲切,反而充满了危险。
巩向朋他们都走了之后,徐凌双也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这时,另一名法医同事过来,面露疑色地同她说了几句话。
“什么?”徐凌双连忙放下手中未喝一口水的杯子,急忙往解剖室走去。
与此同时,薄藤在眼睛发酸的情况下,仍旧盯着那两个高脚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那种不对劲又一时得不到说明。
“小文说指纹库里没有匹配的。”同事汤尧过来告诉他这一情况,随后又问,“你想到什么了?”
薄藤轻轻摇头,说:“找到安眠药的瓶子是空的,上面也只有白以安的指纹。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另一个高脚杯上只有陌生人的指纹,却没有她自己的。”
听到这个后,汤尧狐疑地将目光集中在那两个高脚杯上。室内的灯光照得玻璃杯发亮,可带着寒光的杯子令人望而生畏。
“哦,是这样,好的。”
阳河畔风很大,巩向朋打着电话都感觉耳朵要冻得掉下来了。
秋萌站在堤坝边环顾四周,这里视野开阔,且夜晚灯光照明充足。如果不加以解说,她也无法想象车祸的样子。
“你看。”小蔡蹲下身,对着一条明显的黑色刹车痕迹说。
“按照交警大队的说法,田钱的司机应涛是从南路方向驶过来,到这里时被一辆大货车直接撞进了阳河里,当场死亡。”巩向朋大致将案件经过讲了一下,“案子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货车司机交代,自己是因为驾驶疲劳,没有集中注意力才酿成车祸的。”
秋萌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虽然无从反驳,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前脚刚从白以安那里慌忙出来,后脚就遭遇了车祸,直接死了,让人不产生邪恶联想都难。
“货车司机叫什么名字?”秋萌问。
巩向朋“嗯”了声,对她说:“郑聪,三十二岁。已经被关在看守所了。”
小蔡也随手记下了这个,对巩向朋说:“到时候我去一趟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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