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双也有些惋惜地说:“嗯,那晚没人发现陶岚岚自杀了。”
“住她对门的吴先生听见了她坠楼的声音,只是误以为是别人扔垃圾。”布陌泽从档案中抬起头,看向薄藤说。
关于这点,薄藤在和徐凌双打电话的间隙也听见了。惋惜的心情自然是有,但却无法对任何人做出指责。如果换作他们,三更半夜听见奇怪的响声,估计也不会特意起床去查看。
薄藤仔细翻看每一张照片,死的时候陶岚岚身上穿的是睡衣,脚上没有穿鞋子,阳台处也发现了她的脚印。卧室里白天要穿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就放在床边的椅子上。
屋内所有东西都没有被乱翻的迹象,也无第二人的痕迹。但看遍所有的遗物,薄藤微微蹙起双眉。
“陶岚岚的手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他问。
徐凌双不清楚这一细节,只是说:“遗物清单上的东西她父母都核对过,并没有问题。”
“这就奇怪了。”薄藤盯着清单上的东西,顿生疑虑。
“陶岚岚生前频繁联系的人如果真的没有手机,那会不会存在她将手机送给此人的可能?”
秋萌翻了几页,听到薄藤提出的疑问,也说:“布陌泽打过陶岚岚的手机,电话是接通的,但并没有人说话。”
“巩队不是说还要再找她父母问清楚吗?具体听听她父母怎么说,我们再做判断。”布陌泽重新埋头于陈年旧案中,不紧不慢地说。
徐凌双两手撑在桌面上,和秋萌、布陌泽他们一起看数年前的案件。二十二年前在这里发生了两起骇人听闻的强奸杀人案,轰动一时,警方没日没夜地调查,却丝毫没有进展。
一晃,竟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负责调查此案的民警也已成五十多岁的老警察,名叫何林涛,现已退居二线。在公安工作的这些年,他没有一天不受这案子折磨,每天都能想起死者家属悲伤的神情,以及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追问,凶手抓到了没有。
“强奸过后割喉致死,下半身裸露。当时办案民警认为凶手极其厌恶女人。”布陌泽看着死者照片,心里默念着这些话。即便是照片,也让他觉得不舒服。
死者被割开的喉管血淋淋的,翻开的皮肉就像是深渊大口,触目惊心。她们的胴体并不美妙,呈现出来的是痛苦呐喊的口型,死前最后的挣扎。
档案里面的照片被布陌泽拿在手里,秋萌见他双眉蹙起,神情凝重,便也伸过头去想看个明白。
“少儿不宜。”布陌泽一把藏起了照片,严肃地说。
秋萌微眯起双眼,反问:“那你为什么看了?”
“我可是男人。”布陌泽眼眸澄澈,嘴角带着一抹坏笑,故意靠近秋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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