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后,坐回到椅子上,对布陌泽说。
“那并不是全部。”布陌泽淡淡地说。
开了半天的空调,总算是让办公室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巩向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盯着布陌泽问:“知情不报不是个好习惯。”
秋萌此时接过话:“那巩队呢,掌握了什么线索?”
嗬,这俩人真不是比其他人聪明了一星半点。巩队心里觉得他们狡猾,但嘴上却又很配合地说:“技侦的汤尧告诉我,他们在死者衣物上化验到了人的泪水,位于衣服肩部处。根据他们的判断,泪水应该是凶手的,而且是凶手跪在尸体身侧哭的时候流下的。”
“喜极而泣?”刘超和小蔡异口同声道,他们都觉得凶手行凶完后哭实在是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
巩向朋耸了下肩,轻轻摇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
“不是。”秋萌干净利索地给了否定,“凶手打死宋迎全需要时间和精力,他跪在尸体身侧不过是体力耗尽。至于哭,可能和他9月7号祭拜的人有关。”
巩向朋对秋萌将“跪下哭”分开来解释的想法颇感兴趣,也表示认同。他放下茶杯,对他们说:“我去找了9月7号目击焚烧纸钱事件的当事人,确有其事。他确实没看清那个人影,但他提到当时在现场听见了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
“不止是哭声?”布陌泽问。
巩向朋点头,但又略微可惜道:“人没看清,也无法描述。当时他听见的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虚无缥缈’,他都搞不清到底是风声还是人声。不过,人受到惊吓,记忆产生偏差也是情有可原。”
“那他能复述听见的内容吗?”秋萌进一步追问。
“只有三个字,‘快死了’。”巩向朋没有片刻犹豫,就将询问来的关键内容告知了秋萌。
小蔡“嗯”了声,转头对秋萌说:“就是因为听见了‘死’字,那个人才吓得屁滚尿流。”
“注意下用词。”刘超碰了下小蔡,厉声纠正道。
边哭边说的“快死了”,显然不是在为预谋的杀人事件所说。那么凶手的“快死了”到底是对谁说的?
秋萌眉心蹙起,思考着这个有些反常的问题。但说实话,杀人不就是件最反常的事儿吗?
“按照你们获悉的线索,我正准备着手调查宋迎全两年前车祸的具体情况。他不和人打交道,社会关系单一,只能从可以查的相关案件中入手。”
巩向朋说的时候再次喝了口茶,一直感觉口干舌燥,连眼睛都干涩酸痛得要命。
“巩队,我去趟看守所,提审。”这时候,小蔡接了个电话,同巩向朋打了声招呼后,起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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