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在折射,白以安为了查明关欣真正的死因在不断地努力。可她爬上顶点就能接近真相了吗?还是说,真相就在那山巅之上呢?
薄藤细细想了想,说:“关欣信中所写的内容体现了一点,她当时备受抑郁症的折磨。她寝食难安,甚至觉得无论做什么都能随时要她的命。她巴不得死去,却又被现实仅存的一点爱所牵绊。”
“白以安吗?”
“或许。”
巩向朋在查这两个自杀案时总会有一种挫败感,而挫败感来自于“自杀”这个事实。他有时候突然会想,他为什么非执着于此不可?
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也有人并不觉得这仅有的一次生命有何珍贵。她活得痛苦,感受不到意义,她就有终结的权利。
“不不不……”巩向朋摇头,试图晃荡掉脑内这些背离正确价值观的理念。他一再告诉自己,他不是为了查她们究竟为什么要自杀,他要查的是她们自杀背后隐藏的秘密。
关欣被迫进行性交易这事绝对是真的,且一定有很多人在背后操控着。受害者不止她一个,绝对不止。
“对了,还有件事。”本来准备去实验室工作的薄藤又停下脚步,回身对巩向朋说,“刘超可能没和你说,他查过白以安的很多新闻,负面也好,正面也好,居然没有一次是提到过‘男朋友’‘恋情’这种字眼的绯闻。”
“嗯?”巩向朋脑子突然“叮——”了一下,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完全摸不着头脑。
薄藤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去工作。
巩向朋在他办公室站了一会儿,正在思考一个更有深度的问题,手机聒噪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在哪儿呢?”一听是刘超的声音,巩向朋直接问。
“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什么?”
在听电话的过程中,巩向朋的神经渐渐紧绷,呼吸也由平静转为急促。他耳朵嗡嗡作响,关于刘超在电话里所说的一切,他听得真切又难以置信。
下午时刻,天气由晴转阴。巩向朋驱车前往刘超他们所说的目的地,那是位于他们城区较远的另一个区域。
“你们考试结束了吗?”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巩向朋拨通了布陌泽的电话。
此时的布陌泽早已躺在家中的沙发上,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刚想要打电话给秋萌,却接到了他的电话。于是,没好气地回了句:“放寒假的第二天,想秋萌。”
巩向朋差点没把白眼翻出天际,他既好笑又好气地说:“别一天到晚秋萌秋萌的,帮我办一件正事以解相思之苦。”
“除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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