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称为咒能的能量,并不像烬王那样能够凭空产生,寻常修行者需行大小周天,意守丹田,方可汲取天地灵气,化为己用。
而李奕荆则不同,他显然只是普通人,无法感知,也无法理解根骨是什么。但得益于疫病本身的性质,可以缓慢地从周遭获取咒力,再被李奕荆使用出去。
这并不是有利无害的事,万事万物皆有代价,掌控疫病而付出的代价尤其高昂。它并不能违背科学常理,将血肉直接转化为晶簇。
这些可憎的寄生物,需要一些高能催化剂,才能够在维持自身的同时自我复制。
天地间稀薄,而又无处不在的咒力,正是它最好的选择。
而借用疫病的力量储存并释放咒力,无疑是在加快感染进程,常理来说,怎么也不该行这种饮鸩止渴的歪门邪路。
但九龙山的事情过后,李奕荆意识到,很多事情不是他一个人所能够改变的,哪怕只是单纯的想对李千秋复仇,他也需要盟友,需要军队,需要强大的自身实力。
那些副作用,是很久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只要能够手刃李千秋,他并不介意最终成为一只疫魔。
打定了主意,李奕荆便在烬王的引导下,开始如痴如醉地探索起新的世界来。直到深夜,李奕荆也毫不疲惫,简单烤了两个红苕后,又继续听烬王讲起实战刀法的真义。
考虑到李奕荆几乎毫无基础,烬王也只能放下传授绝学的念头,从零开始,耐心地教他煌骸刀法每一刀该如何出手,如何运气,脚步如何腾挪辗转。
烬王虽然从未摘下兜帽,瞧不见面孔,但它以前显然不是王朝人。运劲对敌的手法十分奇诡,并且谈到咒力的本质也显得毫无了解,只是说天下至道都一样,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故而可以起到指导之能。
当然,煌骸刀法实际上没有这么玄乎,无非是扫、劈、拨、削、掠、捺、斩、突。天下刀法均只有这八式,即使是烬王也不例外。
不过,其中如何组合使用,何时该如何出击毙敌,就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学问了。
此番烬王事无巨细地讲解,附带实战演练,倒是解了李奕荆许多疑问。
吃饭、练习、睡觉,如此重复。直到两天之后,李奕荆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已经将煌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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