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将手搭在李奕荆肩头,说道:“奕荆啊,你为雁翎团做的事,我也都看在眼里,也晓得先前委屈你了。你去联邦一年,也晓得任何一个组织都不可能同心同德,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话,李奕荆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这和追查凶手有什么关系?”
石骆摇了摇头:“我是说,先前得罪了剑宗,此刻正人心惶惶,并不是大张旗鼓追查凶手的时机,有的人本就离心离德,这一下不知要出多少乱子。”
一旁听着的孙宁枳一下也急了,梗着脖子说道:“和你去了十二人,六人尸骨还未寒,斩妖司袒护剑宗也就罢了,你难道也想让他们就这样白白送了命?”
石骆认真地看着孙宁枳,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做不出来那种事,现在的关键不是找出内应。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想把雁翎团大卸八块,顺理成章地接管江北。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积极团结的团体,只有这样,雁翎团才能度过接下来的难关。”
李奕荆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位江湖把头,先前在水寨里,石骆在围攻之下一边饮酒一边砍人的模样,已经牢牢印在了他脑海中。
然而此刻,他怎么也没法将那个形象,与面前处事小心翼翼的石骆重叠起来了。
这变化,仿佛完全就是两个人。一个可以为了兄弟情义,单刀闯入枪林弹雨的西北刀客,和一个城府深重、生怕栽倒的老狐狸。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看来铭封之死,不单改变了李奕荆的生活轨迹,对石骆也同样是一次重击。
孙宁枳也泄了气,听石骆摆着道理。看着两人,李奕荆的思绪慢慢变得宽广起来。
是的,内应是谁,现在也许真的不重要。但他们必须搞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被劫镖。
剑宗暗堂躲躲藏藏十余年,石骆与其又并无多大的仇恨,暗堂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前来拦截石骆呢?
显然,李千秋和尘清一众,对石骆本人并不感兴趣,他们是被另一件东西所打动,最终冒着风险截下石骆,顺手灭个口而已。
听着两人的对话,李奕荆感到脑海中的某个死结,突然一下解开了。
他心有明悟,开口问道:“石骆哥,你这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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