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完了!”
“我有这个自信。”
黑衣人粗暴地捏开玉汝的嘴,将一个黑色的药丸放进她的口中,“你这张脸,真是诱人。我见犹怜”
“咳——咳咳——”玉汝倔强地别过头,将药丸咽了下去。寒冷空气包裹着的药丸在她身体里慢慢化开,“我还保存着王掌柜的毒箭呢。”
言下之意,她在向黑衣人索要更多救命的解药。如果救不了王掌柜,她不介意再次中毒。
执拗的人最怕遇到执拗的人。黑衣人最终给了她一瓶解药,“这次,就再为你,破一次例。”
项令最终也没有追上王掌柜和劫走他的人。
琅平道,“这小陈王的人都不要命吗?把马都跑死了,人却不见了!”月色照耀下,马背上一抹银色闪闪发亮,项令蹲下发现马背上斜插着一个银色的发簪,他不动声色地拔下,藏在自己的袖中。
回到了西罗山,项令一行五六人又被野舍大人骂了一顿。放走了王掌柜,必然要有人付出代价。但杀手们没想到的是,野舍大人竟然说了句:“算了,不用再追了”。
西罗山的杀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铁律,从未有过例外。琅平分析,“要说西罗山这么多年,师兄你杀了十大护法还能安然站在这里,是一个奇迹。王掌柜,算是第二个奇迹了!”
项令不置一词。他心中也有过疑问,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琅平转移话题,“为什么我们计划那么缜密,辛辛苦苦从陈王府劫了王掌柜出来,明明亲自看着王掌柜被放进马车的,怎么到了地方,马车还在,王掌柜不见踪迹了呢?大变活人啊?”
“马车被人动了手脚!”项令回答了琅平。他握紧手中的簪子,这个样式的发簪,那三年里,玉汝日日都戴着。是她吗?
项令的回答太过简单,引来琅平的一连串的疑问。项令无心解释,疑问萦绕在他心头:这件事怎么会和她有关,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玄珂实在见不得琅平脑门不开窍的样子,“你是来接应的,跑在最前面。等我和师兄来追你的时候,师兄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师兄觉得有些奇怪,就顺着血迹的方向追了过去,发现了有人骑马带着王掌柜。那人骑马极快,我和师兄根本没有追上人,最终只追到一匹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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