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空荡的屋子,叹了口气。
费尽心思将朏朏哄睡着,又钻进这守夜人的身体,天时地利,就是不人和。
宫禹大晚上不在隔间休息,到底跑出去做什么?
她只得将门锁好,默默离开了上等客舱。将水果刀送回餐房,回到看守室原本的位置坐好。
将守夜人的一切归位,她这才又回到了许诗画的身体内。
此时原主许诗画的手指还插在朏朏的绒毛中,已不觉睡着了。
生生睁开眼,心上烦闷,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盯着门缝透出的浅浅月光,捉摸不透自己的意愿。
怀中的朏朏柔软的毛发上散发着甜腻的奶香。是从前逼迫它去洗澡时,偷偷在水中加了自己的香粉,却不想到了它身上成了这样的味道。
朏朏的肚子微微起伏,睡颜看起来与一只温顺的猫咪无异。
她尝试着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手指。撑住床榻,将压在朏朏身下的另一只胳膊一寸一寸挪出来。
朏朏前爪搭在一起,感觉到身下的动静,只是换了只爪,终究没有睁开眼。
悄然从榻上起身,披上青色的衫子,她想去出去吹吹江风。
墨色的天幕毫无遮挡,纯粹而又深邃,棋布星陈,靛色的薄云将皓月笼了一圈。
无际的江水将这天上的墨色全然吞下,连同星辰,化作水上粼粼的月光。
踏上甲板之时,耳畔便皆是水拍船体的声响,前赴后继,携着江风的凉爽,令人忘忧。
生生敞着衣裳,只握住领口,倚栏静听江声。
倏然,有金色的光点亮了身侧的夜色,她偏了偏脑袋,循着亮光而去。
她看见一个金色的圆形法阵,纵向在空中绽开。周遭的空气仿佛江水的纹路,泛着金光四下荡漾开。
法阵下的少年白衣蹁跹,凌乱的发丝与洁白的发带交织,于风中飞舞。
夜幕的映衬下,少年与法阵仿佛一幅圣洁的画。
生生远远凝望着,脚步不受控制向其走去。
“表哥。”她唤道。
宫禹闻声转头望来,松手的瞬间,法阵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风中。
“诗画,你怎么来了。”他眸中掠过惊讶之色,随后嘴角缔出柔和的笑意。
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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