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起笑正声道:“我正要来找你说。师父教了我一套法阵,若配上我的功法,应当能将天犬降伏……”
“对了,近日可听闻那天犬出来害人?”他这才想起来问一问近况。
生生引着宫禹向院中走,摇了摇头道:“天犬似乎自那日与朏朏争斗后就销声匿迹了。”
她未提起朏朏就在身边的事,如今它不会说话,大概也提供不了什么消息。
“奇怪。”宫禹微蹙起眉。
二人走进屋子,朏朏慵懒地抬眼望了一眼,随后惬意揣了揣手,眯起眼。
宫禹坐下后,浓密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嘴角又挂上了温和的笑:“未害人总归是好事。我这一月内力见长,倒也不虚此行。”
这正是莫生生最怕听见的消息。
她倒茶的手顿了顿,表面敷衍道:“表哥修行一月有收获就好,至于天犬……或许那日被朏朏治服了也未可知。”
她僵着脸干笑着,斜眼去瞥朏朏脸上的神情,努力想看出那日妖精打架的结果。
朏朏耳朵动了动,睁开一只眼望来,神色有些轻蔑。她偷瞄了几回,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于是自己猜想起来,有两种可能。朏朏受了重伤,也赶跑了天犬,这才化作原形。或者朏朏被打回原形,天犬继续嚣张横行。
想到后者朏朏被打得抱头鼠窜样子,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朏朏投来一丝带着威慑的目光。见她不时偷瞄自己,又露出笑来,就知她未想好事。
身旁宫禹不解地望着她,又继续道:“诗画,还有一事。”
生生急忙收敛住笑意。
“我可能……又要离去一段时日了。”宫禹放下茶盏,眼中带着些许歉意。
生生记得在许诗画的记忆中,每回来侯府,表哥都会陪她谈天、逛街。
宫禹早已将这些当作了必须之事,此次表妹来了这些日子,还未得空陪过她,他不由觉得有些怠慢了她。
不过这回许诗画是来常住的,即使是原主应当也不会在意这一两日的玩乐。
但生生可以借着宫禹的这个习惯,讹上他。于是,她假装不悦道:“表哥又要去何处?”
“京城。”
生生愣了愣,脑海中飞速追溯原书最初的部分
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乐读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