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起黎沅的助理，姜宁觉得谷粒可爱多了。

    谷粒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桌面，惨叫：“你一个人全吃了？我的那份你也吃了？！”

    姜宁：“是啊，厉害吧！”

    谷粒：“我的祖宗啊！”

    姜宁指了指厨房，“别祖宗祖宗了，那边给你放着呢。”

    谷粒立马眉开眼笑：“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的亲亲宝！”

    “滚远点！”姜宁眼看她夸张的亲上来，笑骂了一句，赶紧逃回卧室。

    ——

    第二天早上，贺端收到一只录音笔。

    唐也说，“是黎小姐让人连夜送来的，说是她最后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务必要听。”

    贺端用平板看着文件，头也没抬：“扔了吧。”

    唐也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打算去扔掉。

    但贺端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打开听听。”

    唐也：“这不好吧，万一黎小姐说了什么……我这就打开。”

    录音笔收音很好，连姜宁细微的咀嚼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唐也也没想到这是黎沅和姜宁的录音，下意识看向贺端，后者眉目淡淡，像是神龛里漠然俯视众生的神明。

    嘴角带着些微弧度，但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录音很长，大部分都是黎沅在说，姜宁说话不多，偶尔说一句，要么跟吃有关，要么就是‘哦，啊，还好吧’这类的语气助词。

    听得唐也都想笑。

    心说谁要是想套姜宁的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挺无聊的录音，但贺端从一开始百无聊赖的表情，变得饶有兴味。

    尤其是每次姜宁一发言，他明显眉眼温和了几分。

    唐也暗自琢磨，他家少爷不会真的喜欢上姜宁了吧？

    唔，也不是没可能，上流圈子里不都一直有传言，说姜宁是狐狸精转世么。

    妖精最擅长什么？

    不就是勾魂夺魄？

    他家少爷再怎么说也是凡间一俗子，心里装着人，又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我很爱他啊，特别特别爱。”

    ——“……有些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我爱他，胜过一切，胜过我的命。”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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