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传入帝后耳中,帝后不仅没有迁怒魏延,反倒甚是高兴,更下旨择了吉日,元月十六为两人主持婚事,也就是五日后了。
婚礼前夕,玉决还前去侯府庆贺姜瑜梨,不过她最先瞧见的,还是姜采娉。
“你个贱人,都是你害我!” 姜采娉一见她,就变了脸色且还大声叫骂着。
玉决敛眸浅笑,“郡主何必这样,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凡事有因有果,你自己想的坏事,自己得了报应,又能怪谁。”
姜采娉气的紧咬贝齿,贝齿咬的咯咯作响,她眸中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她冷哼道:“真是老天不开眼,昨夜的酒你一滴未沾,亏我还和如澜精心为你准备,不过没事,你没中招,旁人却是中了招的。”
“郡主这话什么意思?”闻言,玉涟收了笑,她眉目肃然的望着姜采娉。
姜采娉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只需记得,你所做的事,会遭报应的。”
语罢姜采娉轻甩衣袂,离开了,玉决留在原地呆呆的回想着方才姜采娉所言,半晌后玉决手攥成拳,“该死的!”
她居然忘记了那么大的事情,元月初十,不止是她要跟着父亲兄长去太子府吃宴,她更是答允了孟玉涟,一道去越湖放河灯。
姜采娉骤然提起,难不成……
玉决来不及多想,也顾不得今日是为庆贺姜瑜梨大喜,便径直奔出了侯府,她疾步跑着,跑至江府,也未多说来意,只身闯入了江府里头。
“涟儿!涟儿!”玉决大声喊着,却得不到孟玉涟的回应。
她慌了,心急如焚的玉决一个不慎被一个石块绊倒在地,她痛吟出声,却强撑着身子站起。
“可恶啊!”连石块都和她作对,实在是气人。
恶狠狠的踢了那石块一觉,玉决细弱微闻的听到一丝丝哭泣的声音,她静下来循着声找去,在一处后院,她瞧见了正在哭泣的美人儿,正是她的妹妹孟玉涟。
可惜美人不是暗自垂泪,而是扑在一个男子怀中哭泣,玉决迈步上前,轻拍了江羡离的肩,“这是怎么了?”
“阿姐……”听到玉决声音的孟玉涟忙抬首,见是玉决,红着眼眶甚是委屈的扑进玉决怀里隐隐啜泣着。
在玉决怀中啜泣了良久,孟玉涟才道:“阿姐,我,我被人轻薄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轻薄我的妹妹!”玉决心头一惊,又忙斥道:“涟儿,你只管跟阿姐说,到底是哪个人,阿姐带上兄弟们去揍他!”
江羡离无奈摇首,“只怕你帮不上忙。”
“谁说的!还有你,你娘子被人轻薄了,你怎么连个屁也不放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你就不会大耳刮抽那男人么,你说好要待我们家涟儿好,怎么如今却让她这样啊。”
玉决怒气一上来,谁人也挡不住,她开始了对江羡离的抨击。
约一炷香过去,玉决骂的也差不多了,孟玉涟也停止了哭泣。
口干舌燥的玉决,这才又追问道:“说了那么多,到底是谁啊,惹我们涟儿哭。”
“潇湘馆,沐如澜。”江羡离道。
谁?她没听错吧,沐如澜?是京都第一歌姬的那个沐如澜?
她不是喜欢江羡离么,又为何要轻薄孟玉涟呢,难道说,这沐如澜外表上是个喜欢翩翩公子哥的美人,实际上她喜欢的是女人?
玉决越想越惶恐,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颤抖着身子,又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啊,给我说清楚。”
这事就在玉决灌醉姜采娉前所发生,孟玉涟与玉决约定了稍晚些一道去越湖放河灯,但孟玉涟久等不到玉决,便独坐轩窗一人犯愁。
“娘子怎么了?”江羡离一进屋就察觉到了孟玉涟的不快。
孟玉涟闷闷道:“阿姐答应和我一道去放河灯的,可她爽约了,我现下都不能去了。”
“那娘子可愿赏脸,和我一道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江羡离柔声道。
孟玉涟身子一凛,她侧过脸望向江羡离,兴奋的应允,“好啊!”
两人就这样一道出了门,来到越湖,买了一盏好看的河灯放在越湖上,准备回府时,很不凑巧的,亦或是凑巧的,遇见了沐如澜。
沐如澜还是那副痴迷江羡离的样子,这在孟玉涟看来甚是不爽,她刻意走在江羡离面前,挡住沐如澜,“不知沐小姐有何贵干。”
沐如澜狠瞪了孟玉涟一眼,后又嫣然笑道:“不知两位可愿赏脸,去潇湘馆喝一壶茶呢。”
“不必了,我和娘子……”
“我们去!”
知己知己百战不殆,还是玉决教的孟玉涟,对于沐如澜这样的女子,孟玉涟可要好好的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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