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因魏苗苗风寒未好,这几日秋阑殿她还是不必去,才随着自家爹爹及兄长来赴宴。
才踏入太子府,玉决一眼就见到了姜瑜梨,不顾前头爹爹及兄长的叫喊,她直奔向姜瑜梨,“郡主!”
“玉决!你也来了啊!”姜瑜梨面色桃红,一如既往给人温柔的感觉。
玉决笑道;“许久不见郡主了,我还要多谢郡主呢,上次教我绣的荷包,我送出去了。”
“还有,我和他,也定亲了。”说这句的时候,玉决有些羞怯,这事也就家中人知道,她也并未宣扬出去。
姜瑜梨听后一喜,“真的吗,真是太好了玉决,你知道吗,我和太子殿下,也定下婚期了呢。”
这也是前天的事了,她秘密被传入宫中,见了皇帝还有皇后,也当着她父亲的面,为她和魏延做主定下了婚事。
玉决亦是大喜过望:“那我们怕是能同一日成婚呢!”
“这事还尚早呢。”姜瑜梨眯眼笑道。
两位少女喜滋滋的谈论着各自的喜事,谁也没有察觉到一个陷阱在等着她们。
不久宴开,姜瑜梨咱与玉决分离,姜瑜梨这回被分到了离魏延最近的位置,就差一个位子姜瑜梨就是与魏延并坐了。
明眼人也瞧得出来,这场景在姜采娉看来,甚是刺眼,也更让她笃定,除去自己亲姐。
虽坐在姜瑜梨身侧,姜采娉是如坐针毡,不过她面上假笑着,并难得对姜瑜梨殷勤,“长姐,这太子府的佳酿甚好,你也尝尝罢。”
姜瑜梨一愣,应了姜采娉所言,将那佳酿一饮而尽,不过同时也露出了一些破绽。
好死不死的这让玉决瞧出了端倪,因这姜采娉与素日里不大一样,今日竟对她的长姐毕恭毕敬的,她原也不是细心的人,但她性格使然就是喜欢针对不喜欢的人尤其是姜采娉这样不敬重自己姐姐的人。
酒过三巡,姜瑜梨被姜采娉灌得有些醉意了,这时玉决察觉到不妥,忙起身凑到姜瑜梨身边,对着魏延道:“太子殿下,长安郡主喝醉了,我带她去醒醒酒,不知可否?”
魏延紧张的看了眼姜瑜梨,见她只是因醉面上袭了一抹红云,其他并无不妥,便放下心来,应对那些贵胄了。
玉决不顾姜采娉在场,扶起姜瑜梨便走,临去前,玉决还明显察觉到姜采娉狠狠剜了她一眼。
扶着姜瑜梨缓缓步在青石路之上,却还是难以舒缓她心头躁动,姜瑜梨吹着刺骨的寒风,依旧是燥热不已。
约莫过了一炷香,姜瑜梨还是难耐燥热,她道:“玉决,我好热啊……”
玉决当下大悟,忙道:“郡主,你知道太子殿下休息的地方在哪么?”
“好像在那……”玉指轻点,姜瑜梨熟稔的指出了魏延住的寝室。
玉决撑着身子将姜瑜梨扶进了那屋子,安置在榻上,并阖上门。
自己则是往北走去,未走几步,玉决就眼尖的发现了鬼鬼祟祟在偏阁徘徊的姜采娉,她眉目紧蹙,轻靠近姜采娉。
“孙思尧!太子哥哥已经被扶去偏阁了,我待会会把我姐姐带过来,待会你只管熄了灯便是,”
“明白了郡主。”
听完两人的谈话,玉决勾唇一笑,看样子,某人的好事被她毁了呢,既然魏延也喝醉被扶回去了,那么后头的事情,就好办了。
与姜采娉前后脚的回到了席上,姜采娉不见姜瑜梨,出声询问,“孟小姐,我长姐呢?”
玉决佯装不知,道:“郡主要找长安郡主呀,真是不巧,方才我带着长安郡主出去时,她说身子燥热,我也不知道到底何故,与她并肩走了会,后来长安郡主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我也就回来了。”
“那她,去了哪儿?”姜采娉迫不及待的追问。
玉决道:“似是往北去了吧。”
姜采娉得言,沉下心来,既是往北,那就是孙思尧待的偏阁了,她的计划真是万无一失呢。
在姜采娉发呆的这会儿,玉决早已斟了杯酒,递与姜采娉,“郡主,我敬你一杯。”
“好端端的敬我做什么?”姜采娉一顿。
玉决眉目轻佻,“郡主应该心知肚明吧,我不过祝郡主罢了,太子妃一位,郡主……”
也是,这太子妃一位终究是她的,毫无芥蒂的接过那酒杯,姜采娉浑然忘却了之前与玉决闹得不快,只觉得她识相。
烈酒入肚,姜采娉暖了胃,玉决接连又敬了她三杯,姜采娉都尽数喝下。
最后姜采娉醉的昏了过去,嘴里还不住呢喃:“我要去太子哥哥那……”
玉决白了姜采娉一眼,唤了个太子府的婢子,“长宁郡主喝醉了,你快将她扶去北边的偏阁歇息,那边太子殿下说,是为长宁郡主置备的。”
婢子轻应,扶着姜采娉就走了出去。
姜采娉摇晃着身子靠在婢子身上,玉决目送着姜采娉离去,这才有心填饱自己的肚子。
因魏延醉酒,宴席也未能撑多久众人说笑了约有一个时辰,宴客才四散,玉决也跟着自家父亲兄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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