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亲娘亲来唤她。
“玉儿,该起了。”柳嫣然推门而入,带入了屋外的寒气。
玉决缓缓坐起身,一双因一夜未眠而红肿的眼,让人心生怜爱。柳嫣然见了,一怔,挥手清退了身后跟的丫鬟婆子,自己将门阖上,缓步走向玉决。
坐在床沿,柳嫣然柔声道:“怎么了玉儿,昨日你兄长和我说你回府甚晚,又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么?”
玉决闷闷不语,良久她才心觉委屈,一把扑进柳嫣然怀中,啜泣道:“娘……”
她长这么大还是初次这样在母亲面前大哭,柳嫣然被这样的玉决给吓到了,不过她还是轻拍着玉决的背,温柔的哄着:“娘在呢,没事。”
哭的累了,玉决以袖拭泪随后便又恢复了从前那没心没肺的样,“好了娘,我要换衣服了,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啊,好……”尤是生她养她的母亲,也难以揣测自家女儿的脾性,无奈啊无奈。
洗漱穿戴好,玉决在柳嫣然的带领下来到的内堂用饭,内堂里早早搁了暖炉,没有一丝冷意,孟然与孟知礼也提前落座,只等玉决这位大小姐。
“爹,哥哥,我来迟了。”向父亲大人及兄长道歉,玉决才不好意思的坐下,那二人倒也没多说什么。
玉决才舀了一勺清粥,孟然忽然道:“玉儿,你昨夜为何那么晚?”
执勺的手一颤,玉决愣愣的望着自家老爹,“啊,我去找长安郡主了,与郡主说的久了些,也就忘了。”
“那你唇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孟然冷冷道。
勺顷刻掉入碗中,玉决哑口无言,她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回应。
“爹,怕是玉儿吃独食,吃的急了,不小心咬到的。毕竟,长安郡主也是皇亲贵胄,府里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玉儿贪吃也是正常。”本以为孟知礼会告发她,却不成想是帮了她。
将勺拿起,玉决轻念了一句,“多谢了。”
孟知礼未理会,闷声吃着自己的东西,孟然也不再追问,只是这顿早膳吃的玉决甚为害怕。尤其是她兄长那恶狠狠的目光,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才好。
吃完早膳,玉决为了不再发生昨日的状况,先行禀明自己的行程,便去宣王府找魏苗苗了。
此时魏苗苗已经好了不少,除了染了风寒,也没什么大碍,见魏苗苗安好,玉决也放下心来,不过她还是甚为自责,“公主啊,若非你听了我的馊主意,你也不必受这罪。”
魏苗苗笑道:“没事的,就算是馊主意,那也我甘愿受的呀。”
“不过先不说我,你怎么了今日这般狼狈,瞧你眼下那乌晕还有你那唇上的伤。你昨夜是出了什么事吗?”魏苗苗望着玉决泛白的脸,担忧的问道。
蓦然提及自己,玉决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回味过来,她下意识的摸了眼下,她道:“没什么,许是昨日绣荷包绣的累的。”
“绣荷包?玉决,你是绣给谁呀,是不是你中意的男子啊,难道是那个侯公子?我就说嘛,那个侯公子和你青梅竹马,你们二人两小无猜,如今也是干柴烈火的年纪了。甚是般配,不过他之前替我与那秦历见过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们二人……”魏苗苗一听玉决是绣荷包,便来了兴致,嘴巴一刻不停的说着。
听了几句玉决便再也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魏苗苗喋喋不休的嘴,“好了公主殿下,我与侯公子没有儿女私情,只有兄妹之情。”
魏苗苗伸手拉开玉决的手,道:“那是谁啊?能让咱们孟小姐亲自动手做荷包,那人肯定不普通。”
“难道是魏延那臭小子?”魏苗苗越想越离谱。
玉决满脸黑线,她白了一眼魏苗苗,道:“是太子殿下器重的那位裴大人。”
再忍不住的玉决直接吐露了成壁的名,魏苗苗墨黑的眸子一转,道:“原来是他啊,你竟然会喜欢他啊。”
黛眉微蹙,玉决不解,她道:“怎么了?”
魏苗苗道:“你是不知,那裴公子从前的事,若是知道从前的事,不知道你对他会如何看待他。”
“以前他发生过什么么?”玉决好奇的追问。
魏苗苗思酌了一番,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倒也记不得了,只是依稀知道,那时候闹得满城风雨,也是六年前的事了,皇伯父还为此发怒了。”
皇帝竟为此大怒,这愈发让玉决好奇了,成壁的过往到底是怎么样的,再者他又为什么独自在宁州呢,一切的一切,都是个疑惑,她想,她要揭开这层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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