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当成兄弟,可他不知,成壁对官场多么深恶痛绝,甚至不惜以命相抵。
“好了,你也不要多问,你只要记住,十多年前的事就是了,朕放他走也有不舍,但他实在不适合皇宫。”
言至此话也明白了,魏延不再多语。
回府后的成壁命家丁仆人收拾细软物件,又至卧房寻了正在小憩的玉决,“小懒虫,该起了。”
习惯贵妇生活的玉决现在最不喜的就是被人叨扰,成壁风尘仆仆的归来,打开门引的一室凉风,寒风袭来玉决蠕动了下身子,不满的扭曲了脸,须臾,她坐起身,睁着眼,憋屈的看向成壁,“你来干嘛?都把屋里的暖意都散去了。”
饶是屋内燃着火炉,玉决也还是觉得凉飕飕的。
成壁阖上门,坐在床沿,轻握住玉决的柔荑,“玉决,我们回宁州吧。”
“宁州?这京都待得好好的,怎么去宁州?”在京都成壁官位尚在,这个时候回宁州,怕是不大好。
沉寂许久成壁才施施然道:“我辞官了,咱们以后就在宁州扎根吧。”
玉决对回宁州并不排斥,反倒甚是向往,那边有春风楼,有掌柜还有伙计,在那边的日子可比京都快活许多,但她未料成壁会辞官。
“你为什么要辞官……”明明官职都可以与王侯比拟了,仕途大好的成壁,居然在这个时候辞官。
环住玉决,成壁头窝在玉决肩上,他轻声道:“我是为了你才回京都的,如今咱们成婚了,我自然要带着你去过闲暇的日子,而非在这京都里,尔虞我诈陷入朝堂阴暗漩涡里。”
“好,咱们就回宁州吧。”
“娘子真好……”
不多时,成壁辞官要带玉决去宁州的消息传遍了京都,除了沈素心临产在即,其余几位都前来相送告别。
魏苗苗是头一个来的,带着秦历送了好些东西给玉决,“玉决,你去宁州后咱们就不能常见了,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够你用一段时日了。”
“公主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在宁州,我们是有营生的,且公主你……”话至一半玉决不敢再言,她实在不好说魏苗苗带来的东西不经用,魏苗苗带来的东西大多是金器饰物,春风楼不过个小小酒楼,并不需这些个华贵的东西缀饰。
姜瑜梨笑道:“良玉也是的,明知道玉决不喜欢这些,还送。”
魏苗苗不由顶嘴道:“那还不是想让玉决大出风头么,有这些东西在身边,就是跟外人说,孟玉决这个人啊,有我们撑腰。那样谁还敢欺负她啊?”
姜瑜梨掩唇笑,魏延则是轻咳了一声,“玉决这样的女子,怕是谁也不敢惹吧。良玉你多虑了。”
魏苗苗调皮的吐了吐舌,“那还不是想让玉决过的好点么。”
玉决道:“公主不必这样的,我孟玉决何许人,我可是敢逃婚两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言至此魏苗苗也不好多言,只道:“好吧好吧,我命人抬回去就是了。”
“对了,温华公主可有消息了?”魏温华失踪也有短时间了,玉决一直很关切魏温华的行踪,毕竟魏温华是救了她性命的人。
见玉决提及魏温华,魏延缄默许久,才幽幽开口,“还是没有消息,那廖慕可恨的很,把温华藏得极好,连暗卫也寻不到。”
玉决身子一凛,怅然道:“那该怎么办……”
成壁搂着玉决那微微颤动的肩,“不要急,温华公主金枝玉叶,那廖慕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好歹是位份尊贵的公主,那廖慕胆子再大,也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动手吧。
可惜,成壁与旁人都猜错了,那廖慕还真敢,且还闹出了人命,当然,这也是另一个故事了。
几人又诉了几句,才一一道别,待得魏苗苗与魏延走后,侯轻风才上前对着玉决道:“死丫头,你去宁州了,可要记着我这个大哥啊。”
玉决白了侯轻风一眼,“不想记着你。”
侯轻风也不恼,心知玉决恼怒的缘由,玉决还记恨着他与沈素心瞒着她暗生情愫,直到快成婚了才让她晓得。
到底也是青梅竹马,没多时,玉决就换了脸色,闷闷的看着侯轻风,“臭猴子,你要对素心姐好啊。”
“嗯,我会的,你放心等素心生了,我还要请你吃杯满月酒哩。”
“那我就等着了,你要说话算数啊。”
“当然,一言为定。”
与最后一位道别后,两人没什么大的牵挂了,就准备行囊前往宁州。
“成壁,你去见见你爹吧。”比起从前对裴父的剑拔弩张,如今的成安提及裴父道满是坦然。
而于成壁言,成安的这个提议无疑令他错愕,不过他还是应了,成安得了允,就背着行李径自走了,去他所说的闯荡江湖,做个闲散人。
他们终究是去了裴府,最后拜别裴父。
临别前,裴父特意嘱咐了成壁,让他夫妻二人去一趟青州,成壁应了,原回宁州的船也改成了前往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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