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竟和我说要辞官!”
孟知礼站在一侧垂眸不语,柳嫣然上前道:“夫君,这又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么?”
孟然愤然指着孟知礼道:“你问问你那好儿子,今早在朝堂上说了什么!”
缄默不语的孟知礼 蓦然道:“爹,我意已决,你也不必再多说。”
玉决蹙眉上前拉着孟知礼,“哥,到底怎么了?”
孟知礼淡淡道:“今日早朝,我与陛下说了辞官的事,陛下也允了。”
“为什么啊!”玉决惊愕的看着她那兄长,他兄长为官也将近八年了,怎么说辞官就辞官。
“真是气死我了……”孟然气的心梗,直喘着粗气,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他就指着他光宗耀祖呢,但他竟然说出那等话,实在是可恶。
柳嫣然柔声抚慰道:“好了夫君,先别跟知礼置气了,先去歇一会,咱们有话平静下来再说。”
说罢柳嫣然甩了个眼色给玉决,玉决会意拉着孟知礼来到他的房内。
孟知礼屋内清雅如素,陈设大多简单,玉决这还是初幼时外头一次进孟知礼的屋子,一时只顾打量忘记了正事。
回过神来时,孟知礼却在收拾行李,玉决一惊上前拉住孟知礼的手,“哥,你干什么呀!”
离家出走这也太老套了吧,她都不会这么干了,她这兄长怎么还是个孩子心性。
孟知礼沉声道:“我要出去住。”
“哥 这是你家啊,你怎么可以走呢。”玉决不解,一向好脾气的兄长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孟知礼不答,只是犹自整理着行装,玉决急了,一把抢过孟知礼手里的衣物,并将整理好的包袱打散。
“你若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走的。”玉决怒不可遏的喊着。
孟知礼无奈将手中的衣袍扔在一旁,“玉儿,莫怪我不与你说,只是我也有许多无可奈何。”
玉决大声斥道:“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走 ,什么缘由也不说,你叫我怎么谅解你!”
这声斥责让孟知礼一顿,良久他才道:“玉儿,其实我从没有鸿鹄之志,我要的很简单,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不问尘世烦扰,若不是爹一直压着我,我也不至如此。”
玉决原本那紧皱的柳眉瞬间舒展开,她道:“那你为何不与爹好好说呢。”
“家中本就我这一个儿子,有什么事都得我撑着,你让我如何说?”孟知礼满是无奈。
玉决也长叹了一声,稍迟些,她道:“哥啊,你是不是从前就与我说过这事了?”
孟知礼一顿,“确实说过,怎么了?”
“哥,若你是女子,那你应该和言公子很登对。”玉决沉声说着。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难不成你犯糊涂了?”
“你才犯糊涂了呢。”
面对孟知礼的讶异,玉决不由白了他一眼,随后又道:“你是不知,今日我与那言公子说了些许话,他所言如哥你一样。”
“竟有人与我一样的想法?”这勾起了孟知礼的兴致。
“可不是嘛。”
“哥我跟你说哦,那个言公子啊……”
“……”
唾沫横飞,玉决把那言奕说的跟神一样,还说了许多言奕的喜好。
“真是知己难求,玉决,能否让我与那言公子见一见?”难得孟知礼对玉决所言来了兴致。
闻言玉决思酌了一番,随后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看样子她娘亲的计划要落空了。
爽快的应了,玉决没多久就让言奕与孟知礼相见。
两人是一见如故别提有多健谈了,健谈到把玉决这个大人给忘记了,不过玉决也不在意,她悄无声息的回了府,静待着她兄长归来。
然而等到晚上,孟知礼也还未归家 这让玉决着急了,她忙换上官服奔出府邸要去寻孟知礼。
她来到私塾不见人影,连兄长常去的画舫也不见人。
就在玉决漫无目的的时候,她在一处酒楼找到了他们二人。
两人对月当酌好不快活,见他二人无恙玉决也放下心来,打道回府。
玉决本想借着自家兄长避开言奕,却误打误撞的,让孟知礼与言奕这两个志同道合的人牵在了一起。也无意间也定下了她兄长未出世的孩儿的姻缘。
多年后孟知礼与言奕这对知己各自成婚,更是为了亲上加亲给自家孩儿包办婚姻,定下了娃娃亲,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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