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吗?你身子如何你心里不清楚?这么多年我替你精心养着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要命就别牵扯我们,从前我们就是太纵着你的性子了,才至今日。”
“抱歉掌柜 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唯这一次。”成壁对着掌柜致歉。
成壁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听你舅舅的了,原以为你遇上玉决那丫头为了她不顾一切,想着你也应该能成主见了,却不成想,你二人成婚时你竟做出这等事。”
成壁自嘲的讽道:“我配不上她……”
从前的玉决,伶俐洒脱偶尔调皮耍赖的时候,却甚是可人,若非他,想必玉决会过得更好,也因他,玉决如今彻底变了。
“你也不必这样,你若真心疼她,就把她带回来护着啊,那丫头是个好孩子,除了古灵精怪还时常惹祸也别无不妥,我可是听说她现下是咱们大魏数一数二的女捕头啊。”
“刀剑无眼,她虽有武功护体但终究是个女儿家,需要人护着的。”
“说了这么多,我倒希望你能想明白想透彻,你想要的,一定要争取回来。”
成壁长叹,淡淡道:“她不会原谅我的,之前见她她就对我甚是冷淡,还躲着我,这样的我,她怎么会再喜欢呢。”
掌柜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死脑筋我说了这么多你愣是什么也没记住吗,人家从前待你的情意还在,你若愿意好生再哄几句讨好着,那她回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这番话才让成壁大彻大悟,他忙起身,越过掌柜就要出门,掌柜眼疾手快发拉住他,“你现在去什么,一身酒气,等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说,等你要去了,带几坛梨花酿去,那丫头喜欢梨花酿。”
想起在春风楼再遇玉决时,成壁嘴角不由上扬,那个小馋鬼为了这几坛梨花酿可没少惹祸。
这般想着,成壁的心也跟着柔了起来。
而转至京都,沈素心成婚一月有余便传出喜讯忙回去养胎了,这衙门里当差的事自然也是退了,玉决也成了真的唯一的女捕头。
身为女子她偶尔会受特殊待遇,不过她丝毫不在意,虽不能一视同仁,但她好歹也是为衙门出力了。
这日依旧是百无聊赖的街上巡街,在这档口上一个奇怪的身影进入了玉决的视线,她没有多想直冲了过去,待要追上那人时,那人不知哪来的机警,当着玉决的面不见踪影了。
玉决气的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败兴而归。
“呦,孟大捕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巡街回来了?”说话的是这衙门里与玉决平级的梁捕头。
玉决喝了口水,解了渴后,才悠悠说道:“梁捕头,我方才见到一个奇怪的人,他鬼鬼祟祟的,可我没能追上,他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逃了,你说奇不奇怪。”
梁捕头剑眉一拢,“能在人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难不成是他?”
“谁啊谁啊!”
“孟捕头你可能不知,咱们京都啊看上去风平浪静的其实啊是暗潮汹涌,有些盗贼啊惯会藏身,而你所说的那人 我猜想应是盗王。”
“盗王?我好像听谁说起过,梁捕头你与我细说说吧。”
梁捕头顿了顿方道:“这盗王说起来啊,故事就长了……”
这盗王之名缘来已久,他不同于一般盗贼只抢普通人家的珠宝首饰,这盗王只偷皇亲贵胄的东西,他最出名的就是偷了宫里的绫罗扇,那扇子价值不菲,本是南朝时锦襄皇后最爱之物距今也有百余年的历史了,颇为珍贵。
绫罗扇十余年前就丢了,而那盗王也随着绫罗扇失了踪影无人知晓他的去向,也无人能抓住。
“我入衙门以来最先知道的就是这盗王的大名,可惜啊他身手不凡每每咱们去抓捕时他都能顺利摆脱,也是个狠角。”回想起往事,梁捕头也是满腹惆怅。
玉决撑着脑袋,喃喃道:“这盗王还真是厉害,能抢宫里的宝物,宫里戒备森严,他倒也是厉害,不过这也让我好奇那绫罗扇的样子。”
“你这丫头,说盗王的事,你怎么想看绫罗扇了?”虽心知玉决常常语出惊人,但梁捕头还是被玉决这番话惊到。
玉决嘿嘿一笑,直言:“我胡说的我胡说的。”
“呀,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府用饭了,梁捕头咱们下次再说盗王的事哈。”玉决蓦然站起,奔向门处,头也不回的道了句就小跑着出了衙门,玉决紧捂着胸口 长吁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惹他生气。”
松了口气的玉决还不敢懈怠,她回首望了望,见无人出来才放下心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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