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这个意思,方才是我唐突,引了你的伤心事,你切莫怪罪。”
“不怪你,是我自作自受罢了。”说着玉决就站起了身,并道:“好了,没什么事咱们就告辞吧,时辰也差不多了,能回去复命了。”
搁下话,玉决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而她的好心情已是一片阴霾。
回府后,玉决缓了缓心绪,又转道出了门,直奔侯府。
赶到侯府,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中,玉决瞪大了清眸,“素心姐!你怎么在这?”
沈素心听的唤声,吓得身子一颤,她回首,尴尬的扬笑,“玉决……你怎么来了……”
“你……难道……”玉决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的素心姐,难道是来找侯轻风的?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多久侯轻风从里出来,第一眼见的并非玉决而是沈素心。
他直接掠过了玉决,朝着沈素心奔去,且与沈素心之间的情意绵绵,傻子都能瞧出。
“怎么了?”忽然感觉怀中佳人的躁动,侯轻风疑惑道。
沈素心低声道:“玉决也在……”
这回可好,侯轻风算是栽了,他尴尬的松开了沈素心,对着玉决道:“玉决,你来啦……”
“好啊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两什么时候好上的?”玉决疾步上前,忿忿的指着侯轻风的鼻尖道。
沈素心与侯轻风站在玉决面前,两人像做错事的孩子,面面相觑后,侯轻风开口道:“有两年了,我和她都准备……”
玉决错愕了,她骤然喊道:“都两年了你们还不成婚,你们这是等什么啊!”
虽然早知道侯轻风对沈素心有意思,但他两这段情也藏的够深,硬是让她无所察觉。
沈素心忙道:“玉决,你也莫怪他不告诉你,是我和他早就商量了,若你还未找到良人,那我们也是不会成婚的。”
玉决惊道:“你们疯了吧,为什么要偏等着我啊,你们自己的终身大事扯上我做什么。”
“玉决,并非我刻意隐瞒,只是你如今这样子,直叫人担心,五年了,你还在想那个抛弃你的男人,何苦呢?”侯轻风再忍不住,直说了缘由。
玉决一愣,失神的答道:“我没有 我只是只想一人……”
“你若真想独自一人,你为何不去削发为尼,偏生还在这,你说你不是等着那人,我不信。”一向对玉决嬉皮笑脸的侯轻风,此刻也甚是恼怒。
玉决理亏,也不敢多说,只道:“我明白了……”
玉决不再多言,越过二人,走出了侯府,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好似与她无关,她如今的心里唯有自己,以及那个一声不吭就离去的男人。
伫立在自家门口,玉决没敢踏入,她轻抚着石壁,呢喃着:“我此生但求无悔。”
自语了一会儿,玉决才提起裙摆回了府。
另一头言奕处,言奕回府后忙不迭的雾去见自己的挚友了。
两人约在茶馆相见,因方才与玉决相会,言奕已是误了些时辰。
一眼见到恭候多时的老友,言奕忙道:“成兄,久等了。”
成壁淡然道:“无碍,你早前已是让仆人传了口信给我,我也刚到不久。”
言奕掀袍落座,桌上成壁已是为他斟好了茶,他执杯饮尽,成壁又为他添了杯,“近日老师身子还好吧。”
言奕接过茶盏,应道:“身子骨还是很硬朗,这私塾的打理他日日都要瞧过,我是什么手也插不上。”
放下茶壶成壁笑道:“老师还是老样子,闲不下。”
“是啊,我一闲我娘就催我成婚了,这不,我来迟便是方才去见一位姑娘,我娘意思让我与她说亲。”言奕无奈叹道。
成壁倒是来了兴致 道:“不知哪位姑娘,入了咱们言公子的眼?”
言奕讪讪一笑,“不知成兄听过这人吗,孟侍郎的长女,孟玉决。”
耳闻这三字,成壁心口一窒,他指腹轻抚着杯沿,努力的不让自己露出破绽,他道:“哦,那孟小姐整个京都可都知道啊。”
“不过说起那孟小姐,今日我一见,还真似传闻一样性子洒脱,如今又是这京都第一的女捕头,如此不羁的女子,有趣,甚是有趣。”言奕直言不讳。
成壁闻言,有一瞬怅然,随即转瞬而逝,“是吗,能成为这京都数一数二的女捕头,这孟小姐还真是有本事。”
“那可不是,成兄,我今日初见那孟小姐还以为如传言一样凶神恶煞的,没想到却是个伶俐的,我倒是有些中意。”轻抿了口茶,言奕坦言。
成壁执盏的手略一抖,他道:“是吗,不过早前听说孟小姐被拒婚,怎么到现在也没成婚。”
言奕道:“当年的事,我们也只是耳闻,连拒婚的那家人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人说 因那新郎家牵扯的势力颇深,这拒婚那家人的身份已被陛下压下来了,我们所知的,也就是孟小姐莫名被拒婚的事了。”
成壁松了口气,好在他当年回京时用的是裴望舒的身份,在言家学习那些年,那他用的都是成壁这个名,幸而并未露出破绽。
“说来那孟小姐也是可怜,虽她于江家逃婚在前,可后头那人也真不是个东西就算是让她长长记性也不至于此吧。”言奕轻声指责。
言奕又言,“真可惜了那孟小姐,竟因此未找夫婿。”
即便心知言奕不知他身份,可方才那话在成壁听来正中下怀。
当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玉决,还是在大婚之日,虽已过了五年,但他也深知,他当年的离去必然是对玉决一个打击。
或许她的不婚正是因为他……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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