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一觉睡的很沉,她真的是累坏了。重生以来,她疲于改变自己的命运,出台表演,攒钱替自己赎身,还要分心去应付同样重生而来的梦泽言。她没有一天是轻松的,可是结果收效甚微,她太卑微、太弱小了,只是替自己赎身就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又再一次的与梦泽言和乔韵文纠缠在了一起。
她太累了,太疲惫了。
这几天,她为了救小杜鹃,用尽了全力,好在结果很好,她真的改变了小杜鹃的命运,让她脱离了前世的悲惨结局。
这让她很欣慰,她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满足。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安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帘子后面坐着一个人。
外头天已经黑了,桌上燃着蜡烛,梦泽言坐在桌前处理公文,时不时的揉揉眉心。
听到床上的人呼吸声变了,他抬起头看过去:“醒了。”
“什么时辰了?”安安看到窗外天已经黑了。
“戌时。”梦泽言答。
安安从床上起来:“你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睡得很踏实,就没叫你。”
这真的是她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觉。
安安来到桌边,在梦泽言身边坐下。
梦泽言倒了一杯温酒给她,然后又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银票,钱不多,五十两银子。
“这是?”安安不解。
“那书生的卖/身钱。”梦泽言的语气不咸不淡。
“嗯?”安安更疑惑了。
梦泽言不愿多说:“我看他不爽,找人处置了他,这些事你不用管,这钱收着就是。”
原来那书生被安安赶走之后意志消沉,梦泽言找人诱导他去赌/坊借赌消愁染上了赌/瘾,欠了一屁股债,被赌/场的人绑去当了兔子,卖给了一个有钱的老寡妇,这钱就是他的卖身钱。
“为什么?”梦泽言与书生素不相识,他堂堂皇子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书生。
“你对他笑了。”梦泽言醋意浓浓。因为安安对那个男人笑了,他心中不爽,所以就让人去处置了他。
安安滞住,表情有些害怕。
梦泽言闭上眼,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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