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秋雁醒来的时便见到柳修雁拿眼熟的铁质匕首坐在床头:“醒了”
柳修雁收起匕首,尽量以平和的语气商量:“谈谈?”
“谈什么”宁思雁觉得好累,身体像一块硬铁直直沉湖底,他想游上岸却怎么都游不上去,只能看着自己离湖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柳修宴见他脸上都没留存几分生气,直愣愣的盯着帐顶,像个行就将木的木头桩子。伸手往她脑门上一弹:“别把去注意你头脑里那些不受控的想法,看我”
想到午后离开宁府时,岳父遮遮掩掩地略提了提宁元秋隐秘疾病一事,柳修宴就呕得慌,既知道自己女儿怕半昏半暗,走前还让她去佛室拜佛?到底是拜佛还是拜魔?
柳修宴再次叹气,这两日叹的气都快赶上以往中和。
见宁元秋把视线终于转向他,赶紧振作精神回忆着死党与病人交谈的语气:“咱们现在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说着还两指弯曲动了动:“就像这样,跑不了。”
“来,先喝水”见她不回应,柳修宴顿了顿倒了杯温水想要喂她,却被她畏缩避过:“水放这,你自己喝可好?”
水盏搁置在枕边木盘内,修宴见她像条绷直的冻鱼没有任何反馈,柳此决定先让她贴身侍女陪侍,把精神松弛缓和后在谈其他。
临走前特意将语气调得柔和:“今晚早些睡明日带你去个地方,想要吃什么叫婢女去厨房吩咐好不好?”
待梅香宝肆入屋后,柳修宴站在院中用贫瘠的心理知识猜测宁元秋有那些心理症状:神经衰弱,长期情绪低落抑郁症状、情感应急障碍……
面无波澜静等一会后,听到室内絮絮女声并没有惊吓尖叫声才转身回了书房。
闭好门窗,挨个检查书房柜台角落后,才掀起书房一角的褐色棉布,一块打磨得光亮的半人高铜镜露出身形。
柳修宴面无表情的脱拆下腰带、脱衣,把身上的裹胸布一点点取下放好。
“呼”胸口上的压制被移开,柳修宴神情缓和了许多,像要多感受几口新鲜空气似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手放胸前用力往腋下两边用力推动,身体很难受,十九岁本是在发育的年龄,轻轻一按都生痛,更不论为保持平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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