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
“你不是要考“察举”吗?你知道主考官是谁吗?我可以告知你”宁元秋单手拖起下巴,表情真挚诚恳:“包括京中其他人和事,嗯?”
“可以呀”柳修宴看向宁元秋半响,忽然一笑如乌云骤散春生发芽,让人心生好感:“那就谢细君了”
说完又勤勤恳恳地浇水去热低头不语。
就这?你没好奇心吗?难道你不重视此次察考试??
就这么没了?不可能啊?
宁元秋不甘心地等了半响就得到一个对方疑惑的询问:“怎么了?别担心,不会留疤,信我。”
“你不想知道主考官是谁吗?”宁元秋紧盯着柳修宴,话语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今年察考人数将百多人,你就不担心?”
“不是有细君吗?”柳修宴笑得眉眼弯弯,与昨晚惊怒模样判若两人:“现在细君不是在告诉我察考人数吗?”
宁元秋自脚底窜起一股凉意,至纯至孝、果断狠利、仁义道德……到底那个是他?
宁元秋定了定神,收拢复杂心绪,露出一抹调皮的笑脸:“我帮了夫君,夫君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呐”
“哦”柳修宴想个孩子似的地眨眨眼:“细君说说”
迎上那双深井般的黑色眼曈,宁元秋直觉让自己止住真实意图,拔弄着案台上的茶盏,侧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先保密”
“保密呀!”柳修宴脸颊微鼓,声音充满欢喜:“细君性子有趣我喜欢”
宁元秋垂眼微笑,慢慢抬眼扫过柳修宴,心想:这人脸上长了两个眼,怎么心上有八百个心眼子,也不知咋长的。
又换了一次井水,观言的声音在房外响起:“少爷,柳老爷到了”
柳修宴偏头看向窗外,初阳生辉,估计时辰差不多辰时(九点):“请叔伯略等,立马便来。”
柳修宴轻试指背烫伤处,感到温度不在继续扩散,侧身打开烫伤膏,挖出一坨伤药在手心化开,细细的轻敷在指背处才站起来:“走罢”
宁元秋披上翠绿外衫跟柳修宴,柳修宴看了她一眼慢慢道:“叔伯是族长胞弟,身职从四品鸿胪寺少卿,为人肃穆少言是族中磐石。其妻柳文氏,其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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