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宁元秋,想不追究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两指揉搓想抽烟,最后只能烦躁地再次点燃一根喜烛,让亮光又明了一重。
“不愿和我同房?”
过了许久,宁元秋才蓄好力般轻轻点头回应。
你t以为我也想啊?
柳修宴心里后悔至极:自打在老家天祥城跟族长作了交易后,他上京不过十日,对于成婚对像只知道宁郡府二房女,年岁略小三岁,静淑贤良熟读诗书,是位极好的女子,再无其他。
就连全名也是到京后才知晓。
想到打探到的消息:宁府女自楚回京路上遭遇流民,污了身,不洁之女身带不祥,由此可见宁郡府家风不好,说不得跟流民起义军有关联
这个时候知道族长瞒了他许多事也无用,那里是失贞姑娘再嫁的婚事?分明牵扯到几方势力角逐,街上传言一听便知其中有诈,宁郡府为高门贵府,府内姑娘秘事怎会传到大街人人皆知?
况且如今的婚假风气并不如后世封建那般苛刻,寡妇再嫁朝廷也是支持的。
等等,寡妇?再嫁?
柳修宴登时清醒了起来,眯起眼仔打量新娘子,心里琢磨宁郡府传至第三代,该有的规矩教育都应当跟得上吧?再怎么也没有成婚当天做寡妇的道理,能在流民圈活得性命回到京城应当也不是蠢人才对?
脑海里转了一圈,面上不显,直接撕开询问:“你既今十六,之前没许人家?”
“有,是姨娘娘家表兄”烛光下的宁元秋缩成一团,思绪却渐渐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定亲一事日后他总会知晓,没必要隐瞒:“我与他自幼相识”
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柳修宴心里觉得荒谬,他是准备唱‘成全’?
不死心地再次追问:“他人呢?”
床上卷成一团的人突然一顿,似乎不愿回想过去,良久喉咙里才冒出几字:“表哥已经不在了”
“这就是你不愿同房的原因?”柳修宴眼眸深思起了来,仔细地观察对方一举一动。
对方似乎也知道此等想法大逆不道,闭眼不敢看柳修宴,以无声的沉默答复了柳修宴的话。
柳修宴嘴角勾起一点极小的角度,目光如冬日寒潭三步并两步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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