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一个字，溜溜就垂下一点脑袋，过长的刘海和蘑菇头挡住系统观察她的视线。

    黑色的恶魔角角隐隐发白，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样？会不会完成任务了。”

    “嗯。”

    “我可以看看那个吗？”在一众元溜溜中，有一个元溜溜安静的过分，宿舍明明开着灯，看上去没到睡觉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活动，她却背着人，面靠墙壁侧躺着，一动不动。浅蓝色的枕头逐渐变成深蓝色的。

    恶魔角听到小朋友这么快同意，反而觉得古怪，但既然有求于它，这个小朋友就会变得容易掌控。

    “当然可以。”

    单独一块碎片浮到溜溜眼前。

    一股了无生气的感觉劲直侵入溜溜的大脑。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溜溜不知道。

    即使在她从贝壳里出来时只有她一条鱼还没了尾巴，她也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

    柔软的床好像变成一朵巨大的食人花，张着嘴，尖利的牙齿抵着溜溜的脑袋，像是随时就要挑开她的灵魂。

    她很难过，但现在的她不是难过自己前世很难过，前世这个概念对她来说还是太模糊，她更多是难过有一个幼崽被一种非常低沉的情绪所湮没，她好像看到被绳子死死锁紧的鱼。

    她想摸摸她，于是她伸出手，摸到的是加载过度的发热屏幕。

    屏幕被触碰的一瞬间，炸出电火花，她好像一瞬间看到溜溜看向她。

    “我可以再提一个要求吗？”溜溜紧紧捂着像是要炸开的兜兜。

    恶魔角反问：“允许你的要求你就保证会完成任务。”

    溜溜想了想，又看看涨起来的兜兜，点头：“嗯。”

    “可以，你说吧。”小朋友能有什么离谱的要求呢，只要她完成任务，它就能把光环掠夺过来，它就会被承认是合格甚至优秀的成熟系统。

    “我想在这里养小动物。”溜溜眼睛一亮，直接开口。

    “小动物？”

    溜溜的兜兜突然炸开，一堆鱼涌上来抱住它。

    好生气，要不是他们出不来，就把你扔进捕鱼网了，人类那么可怕，溜溜还是小人鱼呢。

    系统扒拉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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