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本就年老瘦小,这些年东奔西走,少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身上那是一点肉都没养下,此时瘦骨嶙峋的腰腹上青紫一片,瞧着触目惊心。
谢念真打架经验丰富,当然知道这伤有多重,但更怕的是看不见的内伤。
将衣服放下,谢念真转身轻巧几步点在墙上跃上房梁,翻出藏匿的银钱:“走,去医馆。”
谢渊往榻上一躺:“不去,伤又不重,我躺两天就好。”
谢念真走到榻前:“要我抗你去?”
谢渊闭上眼,装死。
谢念真直接动手,谢渊一个小老头儿,她扛起来还真没压力。
“哎哎哎,去,去还不行。”谢渊装不下去,愤愤不平地起身,“不孝女,忤逆是大逆不道知不知道。”
谢念真没好气地回道:“可惜我是不孝孙女,也没听过忤逆祖父的罪名。”
爷孙俩念念叨叨地来到医馆,大夫看了伤处直皱眉,号脉后问道:“可有体冷、口渴等症状?”
谢渊瞥了一眼旁边的孙女,摇头道:“不曾。”
大夫眉头未松,又按了按左右肋骨处:“骨头可有异样?”
谢渊再次摇头:“没有。”
大夫似是有些不解,但还是开了内外用药:“淤青用药热敷就好,体内可能有少量淤血,这服药先喝两日,再来瞧瞧。”
谢渊探头看了一眼:“外敷的药就不用了吧,我家里有……”
谢念真打断他:“大夫,开最好的。”
谢渊转头瞪他:“浪费那钱作甚。”
谢念真没理他,再次重复了一遍:“麻烦大夫,药开最好的。”
谢渊嚷嚷:“嘿,你这小兔崽子,你爷爷跟你说话听不见啊。”
可惜小兔崽子连个眼风都不给他。
大夫失笑:“老先生,你孙子也是孝顺,放心,费不了几个钱。”虽然谢念真说用最好的,但他这小医馆,能有什么好药,最贵的也费不了多少钱。
抓了药也没走,她们临时住的那小破屋子根本没有煎药的家伙,索性付几个铜板借医馆的地方煎药用了再走。
等回到小破屋的时候,时辰也不早了,加上药里有安眠的成分,谢渊便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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