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老师膝下独子寿辰将近且他今年乡试下场,这《新策论编撰》是他托我寻的,我本想在他生辰送上添添喜气,如今看怕是要蹉跎了。”
听到这儿林氿也不由为他叹上一声,《新策论编撰》是五年前成的书,上面收集了近二十年科举策论的优秀文章,价格奇高不说还紧俏得狠,一般人根本买不到,何从之的忙他想帮但眼下也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两人愁在一块儿的时候楚兆白返身回来,“《新策论编撰》我有。”
“啊?”何从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意识到楚兆白说的是什么后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啊!老弟当真?可万万不可愚弄为兄啊!”一张口就称兄道弟何从之像是忘记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
“当真。”
“那在你家?我随你去取?”何从之拉着楚兆白的袖子就欲往门外走。
楚兆白非常不适地甩了甩手,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这里。”
何从之笑容凝固,“这……什么意思?”
“我能默下来。”楚兆白说得很是平淡,如同再交代今早用了什么膳食一般。
只是何从之与旁边的林氿看他的眼神变了,两人凑在一起说起小话来。
“真的假的?掌柜的你这人是从哪里找来的?靠谱吗?”
“他自己找过来的,从今天看来也不像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人,具体如何还得何郎君自己定。”
“他知道《新策论编撰》有多厚吗?能全默下来?莫不是真的在忽悠我?”
“郎君心里存疑何不考考他?”
何从之无奈地看了林氿一眼,“《新策论编撰》收集了近二十年科举优秀策论,光算前三甲的就有六十篇,每篇文风大相捷径,主题也各不相同,想要默下来谈何容易,所以我看那楚郎君定然是说大话了。”
林氿不做定论,他看了眼楚兆白回复何从之,“何郎君的顾虑可以理解,郎君有大才不如考考他?”
何从之:“……我只背过其中一篇。”
林氿:“一篇亦可,只要他能默出,想来其他的也可以。”
何从之想了想觉得林氿所言有几分道理,自己背的哪一篇楚兆白不会知晓,如果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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