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怔怔地望着,直到同眼前那人一样指尖发颤;她头脑发胀,直到同眼前那人一样双目酸楚。倔强如她,哪怕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插入她白皙的掌心,任由细小的血珠慢慢渗出,她仍旧是拼命的忍耐着。
叶绿始终低着头,若不是身侧的秋澄想来自己早已支撑不住。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半分勇气看向叶浅,哪怕只是一眼她亦做不到······她唯有紧紧地抿住唇瓣,生怕溢出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浅终究没能上前一步。就像是她那双充满水汽的眼睛看不清秋澄刻意隐藏在袖口里那颤抖的指尖一样,她不知要如何迈出这一步。最终她还是选择转身离去,甚至连一声责问也不曾有。
秋澄满目血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浅远去的背影。
呵,胆小鬼。到头来自己还是用最卑劣的手段伤害到了捧在心尖上的人儿。这算什么呢,秋澄悻悻地放开了怀中已然掩面而泣的叶绿。这到底算什么呢,利用最亲近的人去伤害了她。卑鄙的自己究竟算什么呢。
秋澄身形一晃,重重地跌落在地,心口的痛楚早已将他麻痹,他用臂膀遮住双眼仰面朝天,阳光明媚的日子,怎得下起了雨,他想自己大约是没救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花君用力捂住心口呼吸渐重。
“这,只是一场现在回想起来演技拙劣满是破绽的戏,可偏生我们三人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绿子婆婆的一声叹息夹杂着当局者的无可奈何:“唉,不过是阿澄哥哥求我同他演的戏罢了。”
“那这出戏,为何而生?”七莫宁的声音凭空而生,花君却是为之一振,困扰着他的疼痛感在逐渐消散,好像又能呼吸了。
绿子婆婆并没有立即回答,沉默的间隙像是不可言说的隐秘惆怅,一番无形的挣扎过后,绿子婆婆幽幽地说道:“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妹······”
原来,绿子婆婆那时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幸好”二字,竟是有这层深意。
所以,也正是如此,自己才会被反复冠名“憨傻”一词?花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据绿子婆婆所言,当年在他们生活过的小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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