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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一一想到已经好久没见爸爸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魏莱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不停地哄他，但没有任何用。魏莱只好和老师请了假，带他回去了。

    突然有一天，一年没怎么见的爸爸回来了。

    当时乔一正在卧室里写作业，没过一会儿，乔楠和魏莱就吵起来了，魏莱声音里还带着哭声。

    “你什么不说就走，现在回来就离婚”

    当时的乔一虽然才五岁，但他已经懂得了“离婚”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想相信，不想相信曾经最亲最亲的爸爸已经离自己而去，他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或者只是爸爸的一场恶作剧。

    对，一定是恶作剧，爸爸一定在开玩笑。

    于是他趴在卧室门的门缝里，认真地听他们的对话，有魏莱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有乔楠越来越不耐烦地争辩声，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打翻在地的声音。

    乔一听了好久，直到一声关门声让整个客厅回归了平静。

    他到最后，也没听到爸爸说着只是个玩笑。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出去，外面早已狼狈不堪，桌子被掀翻了，妈妈为爸爸准备的晚餐也被打翻在地，那是妈妈准备好久的，因为爸爸给妈妈打电话说，他今晚会回家吃饭。

    地上还有被撕成两半的离婚协议书，那几张破烂的纸上沾满了饭渍。

    魏莱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不停地在抽动。

    五岁的乔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了一会儿后，默默地回了卧室。

    到最后，他们还是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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