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辈,就连你师祖都没喝过为师喂得药,不过你师祖身康体健,几乎没有生过病,所以啊你们小辈一定要勤学苦练,别动不动就受伤生病,还是习武之人呢,传出去多丢人。”
公冶凤楚唠唠叨叨地将碗塞进祝戚容手中,顺便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一动也不敢动的夏清河就看着祝戚容铁青着脸将盛着苦汤药的汤匙递到了自己嘴边,夏清河一口喝了,余光瞥了一眼公冶凤楚,她这才发现师尊换了身袍子,刚见面时分明是白袍。
祝戚容没给她细想的时间,下一匙药很快便到了她嘴边,夏清河暗想,这小魔头肯定是蓄意报复,要不然怎么喂得那么快。
汤药很快就见底了,夏清河被苦得小脸皱成一团。
“糖水,喝吧。”
不知公冶凤楚何时出现在了床前,手里端着一碗温水递了过来,夏清河瞧着这位身着墨色长袍的师尊一愣神,她想象中的师尊也如这般美好,但独独少写了温柔二字。
见夏清河不为所动,公冶凤楚挑了挑眉,将碗凑上了她的嘴边,笑道:“没下毒,放心吧小哑巴。”
夏清河呆呆地就着碗喝水,温热甜蜜的水流冲淡了她口中的药苦味,但最后几口却混入了咸涩的味道。
“你这小辈怎么又哭了,糖水不甜吗?这可是本尊亲手化开的。”公冶凤楚一手端着空碗一手给夏清河擦泪,却不想热泪滚滚怎么也擦不净。
夏清河泪眼朦胧,单手抱住了公冶凤楚,她呜呜咽咽的哭着,好像要将昨夜未哭干的泪一并哭完一样。
寻不到缘由的师尊叹了口气:“又得换衣服了。”
祝戚容将手中的药碗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哼一声,道:“师尊便在这里哄她吧,弟子告退。”
说完抬脚便走,头也不回。
“戚容莫走,为师不会照顾人——”
纵使公冶凤楚声音再大,也抵不住有人置若罔闻。
没一会儿,夏清河哭累了,她眼巴巴的看着师尊给她湿了棉帕擦脸,边擦边道:“你这小辈确实人如其名,哭起来如决堤之河滔滔不绝,你有何伤心事哭得这样难过?本尊听说段江沉夫妇很是宠你啊。难道是为此次下山差点丢了小命而哭?那确实该哭一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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