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扭来扭曲,根本躺不住,把答应郎中的话瞬间抛在耳后,又开始闹着想要出去玩。
“祖宗,要是让你爹知道这几日我偷偷让你出去捉蛐蛐,我定会被你爹骂死!”赵母林氏道,出去了三次犯病了两次,她吓得只管叫她爹喊温郎中过来,丝毫不敢提让凡哥儿出去过。
赵凡呜呜地哭,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滴。
林氏被儿子哭得心疼,抱着赵凡哭:“我苦命的儿子,怎么偏偏是你?”
赵凡的哥哥赵铭将药汤送过来,将药汤放门口后,兔子一样的逃了,好似赵凡是什么可怕的邪物。
赵凡气得直喊他哥的名字,赵凡平日里经常和哥哥打架,赵铭烦他,现在更加不会理他,赵铭一溜烟跑远了,差点撞到父亲赵平身上。
赵平让赵铭把他母亲喊过来,赵铭应是,他爹身后,跟着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赵铭偷偷看一眼,那男人鬓若刀削,面如木板,腰上带着罗盘,跟同村里人说捉鬼的道士的装扮很像。
赵铭听到他爹喊这男人叫道长,知道自己猜对了,立马不敢多呆,去喊他母亲过来。
他弟弟真的中邪了!
池方繁提着温郎中的药箱往医馆走,忽见远处扶影站在一户人家门口。
“那里是哪家人?”
温郎中抬头看一眼:“哦,那是秦老三的家,扶家的长工那。”
秦老三的房子门口杂草丛生,墙角青苔许久无人清理,在角落里爬满了整个墙的背阴面,双开门上的门神贴纸枯黄,门神威力已经消散了,不像家家户户有门神在守着。
扶影站在秦老三门外,州县里的人已经传话给秦老三娘子了,他以后就在州县当劳工,他出不来,她若是相见,就去州县里的大户找一找。
秦老三的娘子知道秦老三这样早晚会自己捅出大祸来,听人说他本来还想把自己押出去,顿时气得捶床板,说此生所嫁非人。
秦娘子的娘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大骂秦老三当年花言巧语,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现在害惨了她女儿。
“这婚事不能继续的,我日后给你找过,就是你这新出的儿子麻烦,不知能不能带到新婆家去。”秦娘子的娘道。
“暂且等这儿子长大些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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