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的眼神，不敢吱声。

    “说话。”王温瑜提高了音调。

    林兴文哼哼，“最开始的时候，你问我我就跟你说了，因为工龄啥的。”

    “那你后来为啥不说？”林兴文想了一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林兴文继续哼哼，“那后来你跟我生气了嘛，你从来没跟我真生过气，我就慌了，在你屋外头吹了一夜冷风。”林兴文声音越来越小，“谁想你一出来就扑我怀里了了，又软乎，又暖和，我那时候浑身都冻木了，你这一下直接把我脑子也整木了。”

    王温瑜冷眼看他说。

    林兴文停了一下，吞了口唾沫，“然后，你就说要跟我扯证……那你知道的呀，我实在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王温瑜扶额，“林兴文，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林兴文在床上，臊眉耷眼地看着王温瑜。

    王温瑜坐在一边，心里不断循环着从昨天到今天的所有事情，他觉得自己更乱了。

    最后，他憋了又憋，只憋出了一句，“你王八蛋。”他自己昨天也是被这件事弄得心乱，事已至此，证都扯了，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

    林兴文看出来他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气了，悄悄转移话题，“小瑜，饭还没吃完呢，再不吃凉了。”也不敢耍赖让王温瑜喂自己了，自己端着碗默默吃饭。

    王温瑜看着他自己闷头吃法，但是一个手吊着吊瓶，还是有点不方便，伸手把碗拿过来，喂他。

    林兴文看着他冷着脸，眼刀子还在不断往自己脸上飞，“小瑜你别这么瞅我，我害怕，你看咱俩现在像不像潘金莲喂武大郎吃药。”

    王温瑜都快被他气笑了，“你是武大郎还是我是潘金莲啊！闭嘴，吃不吃。”

    林兴文知道他心软了，小瑜其实一直是个心软的人，“吃的。”

    一顿饭吃得如此波折，王温瑜心力交瘁，等护士给林兴文换了吊瓶，他就出去找了个电话亭，往村里打了个电话，简单跟家里说了今天的事，回了病房把两个凳子拼在一起，准备睡了。

    林兴文看着他缩在椅子上，往旁边挪了挪，“小瑜，你别在凳子上睡，你来床上，咱俩挤挤。”

    王温瑜想了一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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