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遍地练习。直到指腹没了知觉。
绿芹从外面打回来些冷水,浸湿麻布,为唐皖冷敷。
冷敷后,唐皖接着练习。
第一首有了印象,便开始攻克第二首。
夜已深了,她都没有发觉。
凡苓只能拿走琴谱,逼着唐皖休息。
就这样,唐皖一日复一日地弹奏。新学会一支,还要温习从前学过的。
直到第三日晚上,唐皖已经学会了十四首。奈何指腹全部红肿,碰到琴弦就如同刀割一般,她终于停下,任由凡苓和绿芹为她上药。
第四日,绿芹和她去四层面见行首。
指腹红肿未消,她每弹出一个琴音,都是一分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鲜血染红了琴弦。唐皖手抖得十分厉害,却如魔怔一般,不肯停下。
行首冷着脸,一言不发。
终于,十四首琴曲终了。剧烈的疼痛使她无法抬起布满鲜血的双手。
行首终于开口了。她面色复杂,语气冷冰冰的:“练得不错。下去吧。”
“谢行首。”唐皖还记着礼节。
毕竟十六首没有全部学会,行首也没有有责罚她。
等唐皖离开了,行首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显出一个寒意彻骨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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