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外两个姑娘……”

    还没等唐皖说完，凡苓就嬉笑着一把揽过旁边的女子：“这个是如荚。”

    言罢，她又向挨着墙的姑娘招了招手：“那个是似薏。”

    唐皖点点头，对她们报以礼貌的微笑：“我名若苔。”

    如荚也羞涩地朝她笑笑，而似薏只是看了一眼唐皖便低下了头，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唐皖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靠近凡苓，与她共同睡下。

    睡了五人的炕塌，正如唐皖预想的那般拥挤，她动都不敢动，侧身躺着，生怕旁人对她生出嫌弃来。

    不一会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唐皖却无法入睡。白净的月光透过粗制的帘笼洒在她们身上，让她凭添了几分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唐皖才有了睡意。只是还未等她好好放松休息一阵，催命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都给我快点起来！别想着偷懒！”

    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整理好仪容已是一刻钟以后。

    绿芹转过头，悄悄地对唐皖说：“跟着我。”

    两人来到一楼的燕会厅。一晚过后，景象一片奢靡过后的狼藉。

    绿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几块麻布，交与唐皖：“定要打扫干净了，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入木桶，有用的要清洗，无用的再扔掉。”

    燕会厅十分宽敞华丽，分配了很多下人一起打扫，一上午过去总算完工了。

    唐皖满头大汗，双手扶着腰缓解腰痛。

    绿芹边收拾清洁用具，边对唐皖说：“走吧，该吃饭了。”

    唐皖总算摸清楚了她们的生活规律，越发失落了。按照这样下去，她所期望的出头之日只会越来越远。

    她想找到行首问明情况，可现下受老婆子压榨，连休息时间都没有，该如何是好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皖的内心越发焦灼。

    在某天的劳作中，唐皖一时着急，走错了路。途中，她无意看到有个侍婢在一个杂物间偷偷练舞。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几天下来，她早已熟悉了这里的制度，侍婢与神女有明显界限。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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