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玄相保他不死，他说的话不可信啊。”

    玄七帝嘴角露出一抹嘲笑：“他还没有说什么呢，太常大夫就慌了？”

    浮若雪语气生冷，神情有些玄七帝平日的模样了：“肖言你最好跟皇上交代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冤枉姝贵妃。”

    肖言的头机械的从皇后和王煜这边缓慢的偏移向皇上的方向，眼神仍然呆滞，身体一动不动，语气生硬的开口。

    “我说了谎话，姝贵妃从来没有与人苟且，她也不是妖，体香是与生俱来的，我与姝贵妃是有过一段情，但从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是我朝三暮四负了她，是我冤枉了她，是王婕妤和贾婕妤还有王正奉大夫和贾翰林学士吩咐我冤枉姝贵妃的。”

    “你胡说八道，你还活在二十年前吗？本宫现在是皇后，舅舅早就是太常大夫了，谁让你这么冤枉本宫和舅舅的。”

    “皇后和贾贵妃嫉妒姝贵妃美貌，独得恩宠，只要姝贵妃在她们就当不了皇后，她们联合王正奉大夫和贾翰林学士的家族势力迫害姝贵妃，还商议怎么杀害姝贵妃，皇上，我说完了，我可以去死了吗。”

    皇后和王煜被拆穿气急了，同时冲着肖言喊起来，像极了当日气急败坏的贾贵妃。可是肖言像没听到一样，没有停下说话，仍然机械的自顾自地说着。

    “我可以去死了吗？”

    “我可以去死了吗？”

    “我可以去死了吗？”

    所有人都看出了肖言不对劲。皇后和王煜还在狡辩。

    “皇上，肖言疯了，他说的话不可信啊。”

    皇上问肖言：“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肖言仍然机械的回答：“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死，草民意思为证，我可以去死了吗？我可以去死了吗？”

    肖言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皇上本来就看他来气。

    “那朕就成全你，玄相你觉得他该怎么死啊？”皇上问玄七帝也算是在试探他，看他有没有心保肖言一命。

    玄七帝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药丸，和之前给秦玉儿的侍女巧儿是同一种。

    “皇上，这是化尸丹，也是祖上秘药，可以让肖言死的毫无痕迹。”

    梦魔接过药丸喂到了肖言的嘴里，肖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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