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月白收起平日的柔和冲着萍儿严肃说道:“父皇和若玄夫人赏你,你却几番推辞,像玄夫人的家姐是你的福气,难道你要抗父皇的旨意吗,还是要违抗本太子的旨意。”
皇上看太子都发话了,也严肃起来:“朕让你吃你就吃。”
秦玉儿和贾贵妃也低语交谈:“这玄七帝怎么还没发作,不是说即刻见效的吗?”
“萍儿办得好事,女儿怎么知道,这个没用的东西。”母女二人又赶忙推开自己面前的吃食。
跪在地上萍儿早已瑟瑟发抖,拼命地将头低在地上,秦玉儿和贾贵妃看着秦月白桌上还未动的桂花酿和桂花酥,不敢再多说什么,对上萍儿抬眼看过来的目光,母女二人瞪了她一眼。
“谢皇上,谢太子,谢玄夫人。”萍儿这才颤颤巍巍拿心吃下,随后又喝了一杯桂花酒。
刚刚吃下,萍儿便七窍流血暴毙当场,所有人都面露惊愕,喊起来:“玄夫人的酒和点心里有毒。”都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点心和酒。浮若雪和玄七帝都平静的坐着,戏虐的观察着秦玉儿母女。
皇上也震惊,连忙小声和戴公公耳语:“你把毒怎么下到她的东西里了?”
“冤枉啊皇上,奴才准备的东西是亲眼看着端上去的,臣下的毒三刻钟之后才会发作,发作之时是筋脉寸断暴毙,也不是七窍流血当场暴毙啊。”
“行了,朕知道了。”
玄七帝看向皇上和戴公公的眼神泛出寒光。
皇上震怒:“好大的胆子,是谁敢在宫中宰相宴会上下毒。”
秦玉儿大喊起来,手指着浮若雪:“父皇,一定是她,她故意在桂花酥和桂花酿里下毒。”
太子秦月白愤怒地冲着秦玉儿怒斥:“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谁下的毒谁心里清楚。”
皇上听到太子的说辞恍惚了一下,看向身后的戴公公,戴公公微微摇了摇头,皇上像确定了什么,贾贵妃的神色看起来异常平静,可是眼里的慌张难以掩饰。
“太子哥哥,你不能因为喜欢她胳膊肘往外拐啊。”
又听到秦玉儿这么驳秦月白的颜面怒斥道:“你给朕闭嘴,身为公主怎可随意议论太子。”
秦月白听到秦玉儿这么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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