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之外的凌波并不知道这一系列鸡飞狗跳，她只觉得这个假期不太美妙，特别是在作为视线聚焦点的时候。

    龙溟倒是一脸的坦然自若，他并不知道他正在被戳小人，可能知道了也没什么要紧。

    “不必这么紧张，”他打趣道，“大家会以为我跳得很差。”

    凌波忽地心头一跳，她腰间的手很稳，但她不知怎么差点踩他一脚。

    一曲终了。

    如此盛大的宴会，格外容易令人感到疲倦。

    “先回房间等我？”龙溟送走来宾，放下酒杯看着她。

    凌波颔首，干脆地转身，白礼服裙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等等，”他看向那个清丽的背影，“我陪你。”

    另一边，铁笔一头冷汗地又点了两份炸鸡。

    “师妹，你真的不吃？”

    “不吃。”凌音回得干脆。

    “师妹拿针线盒做什么？”铁笔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转眼一看他的谢老师已经对炸鸡展开了攻势。

    而凌音则一脸阴沉地掏出针，戳在一个看不出样子的大头公仔上。

    “补衣服。”她回答道。

    铁笔决定不去细想，等凌波回来再说，再不济等草谷教授下班大概也可以拯救一下不甚愉快的师妹。

    “真想不通你们年轻人，”谢沧行擦擦手，“有炸鸡都不吃。”

    凌音自顾自地一边缝一边戳，回想起多年前某人造访她们家的那日，来喝个茶还不忘和姐姐眉目传情，呵呵，她偏要坐在中间，就是不让他如愿。

    恰巧龙溟也是记得的，凌波发觉他细微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着打开房门，“想起一些往事。”

    那是他和凌波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虽然他们没人有过节的习惯，现在也不见得有。

    “偶尔也需要休息，”他说，“劳逸结合效率才高。”

    自打他进门那刻，凌音不爽的目光就反反复复地在他和凌波间打转，好像这么盯着就能把那丝看不见的暧昧盯没了似的。

    为了缓和气氛，他微笑以对，有意拉了拉她姐姐的手：“凌波。”

    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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