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覆了上去,清隽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痞气,轻声道:
“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找点事情做啊。”他点了点她的下巴,眸里透出的深意危险且撩人。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萦绕着她,体温在在两人咫尺的距离间隔着布料传到她身上……桑格感觉自个刚刚喝的汤有些上头。
这特么是妖精啊!
“那就要干坏事呀?”
桑格咬了咬舌尖,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可晏珩从来都深谙引她上钩的法子,他握住她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在她手背上吻了吻,声音低且柔:
“可我想爱你啊。”
“………你别逼我欺负你。”
这几个字在桑格的耳边跳跃着,她根本就抵抗不了这样的晏珩,又撩又妖,这不逼人犯罪吗!
只见晏珩失笑,吻落在她的鼻尖上,“那娇娇就不犹豫了吧……”他的话消散在相抵的唇间,干起了所谓的坏事……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是事情了,晏珩出来时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外,身上穿戴整齐,微后两步的桑格瞥了眼他悠哉的步伐一眼,啧了声给出了高度评价感慨:“衣冠禽-兽。”
桑格就有些不同了,虽然身上的衣服一样没有差错,但那张姣好的容颜上双颊嫣红,犹如上好的胭脂般艳丽,眉眼间的娇媚之意十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最不平衡的就是明明他出的力,凭什么累的是她,她这会儿腿-心还酸着呢!
晏珩自然也听到了她那声嘀咕,脚步一顿回头看她,意味深长得勾了勾唇,顿时痞气横生,他纠正:“这词用的不对,我可是让娇娇快乐了。”
刚经历了一场□□后的他像一只懒洋洋的猎豹,尽管刚刚他只是来了一次,但他依然还是满足的,他这小狐狸哪里都是娇娇软软的,虽然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但在他怀里乖的要命。
桑格被他一噎,脸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她故作淡定得斜了他一眼,然后又淡定地哼了声越过他去坐下,没跟他说话。晏珩失笑,每次都是这样,说不过就跑,大写的怂字。
他转身给她倒水,却见她又朝休息室走去,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她低柔的声音传出,细听之下还有些郁闷,“我衣服有一个扣子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闻言,晏珩微愣,随即端着本来给她倒的水喝了口,扬了扬唇,看上去有些愉悦。应该是刚刚他解她衣服时用力急切了些,扣子被扯坏,掉了。
刚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时,办公桌上的内线连接电话响了起来,他瞥了眼,随之踱步转去办公桌那儿。
是杨特助切过来的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声音响起:“晏董,前台说,齐氏的人在楼下等了很久,想见您。”
闻言,晏珩往休息室的方向看了看,神色冷淡下来,就连唇边的笑都有几分凉薄,缓缓吐出两个字:“不见。”
“那如果他们改日来……”
“也不见。”
“是。”说完,杨特助便挂了电话。
晏珩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翻了翻,这是最近齐氏的股票数据分析,情况并不是很乐观。齐征的项目没有跟晏氏谈拢,相当于失了一大助力,项目的预期效果缩水了很多。齐氏在A市本就举步维艰,虽然选了程家做跳板,但晏珩从没想过让齐氏在A市扎下去。如今齐氏的开盘股价一路走低,也难怪齐征着急了,都再次找上门来了。
晏珩看着文件里的数据,眸色幽深,里面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晏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宽和的人,唯一的心软都被桑格那女人给占了去。而周明芝和齐珊,切切实实往他底线上踩,想到那天桑格几乎烫到他发慌的眼泪,晏珩的脸色不由得一冷,随即勾了勾唇,他的小狐狸的委屈,怎么能只一个人受呢。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晏珩隐了隐情绪,眸中的冷淡全然褪去,他伸手合上文件夹随手放回桌子,偏头朝她戏谑道:“找到了?”
桑格嗯了声,伸出的掌心正躺着一枚银扣子,“它被枕头压着,到时候再拿去修吧。”
晏珩睨了眼她大衣那儿明显少了一只扣子的地方,不由得笑了笑,桑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道:“都怪你,就不能慢一点吗?”
只见晏珩啧了声,捏起她掌心的扣子看了眼,继续逗她:“这事儿,怎么慢?嗯?”
“……”好的吧,你赢了。
他抚了抚她的发,“走吧,陪你买衣服去,赔你一件。”
闻言,桑格勾着美艳的笑,她去牵他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晏老板,想跟我约会就直说嘛。”说着还小得意得晃了晃他的手。
晏珩睨了她一眼,气定神闲地牵了她走,“嗯,顺便多买几件容易解扣子的衣服。”
“………”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六千今晚会补更,不过可能有点晚,先睡一个晚安觉,明天看呀_(??ω??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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