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惕可算走了。
明秋打了一盆水进屋,服侍姜令君洗漱时,才发现她手腕上的绳索勒痕。伤口被水沾到,姜令君轻轻抽气。
明秋道:“我去问问有没有金疮药。”
姜令君点头,嘱咐:“皮外伤,没有药就算了。”
明秋推开门下楼去问。屋内的姜令君听到踩踏木楼板的声音,没两步就停了,而后返回来。她知道明秋被挡回来,不料跟在她后头的还有萧惕。
萧惕手里拿着一个红布塞口的小瓷瓶,大摇大摆进屋:“这是金疮药,给你主子敷上。”他吩咐明秋。
明秋只能唯命是从。
萧惕全程旁观上药,忍不住说:“你也太细皮嫩肉了。你的丫头跟你一样绑了手脚,她就没事。”
他看着她的白嫩皮肤,总觉得随便一碰就能擦出红痕,简直柔若无骨。
之前绑她们手脚,是怕她们途中醒来,要逃跑或者跳车。幸好到客栈才醒,他就索性给她们解开了。
看来明天还是不绑为好,就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谅她们也逃不脱,也省得她受罪。
姜令君反唇相讥:“常言道,告失盗的就是贼。你责怪我细皮嫩肉,殊不知罪归祸首正是你自己。”
要不是萧惕绑架她,她怎么会受伤?
萧惕心神一动,眉眼弯弯,眼神在她饱满的粉唇和洁白贝齿间流连,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击中他心脏了。
这眼神太过露骨,姜令君恼羞成怒,抓起金疮药瓶砸向他:“滚出去!”
非礼勿视不知道吗!
萧惕侧头一歪,躲了过去,起身退出门外:“你好好歇下吧,别闹了。金疮药捡起来,明天再敷,听话。”
木门嘭一声被关上。
姜令君气呼呼走回来坐下!门是她关的,这一瞬间怒气战胜了恐惧,加上方才被亲脸的怒气,一齐爆发出来,让她只想痛打萧惕一顿,而暂时忘记了她的处境。
就算她被捏在他手里,她也害怕他,但她有底线,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半晌无言,明秋去把金疮药瓶捡起来,磕了两道口子,没砸碎。
主仆两人都坐到床上准备睡下。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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