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惕觉得自己很贴心,绑走姜令君的同时,怕她路上没人照顾,还绑走明秋这个丫鬟。
一辆马车,正好躺得下主仆两人。
晌午时分,等在华严寺门口的轿夫见三奶奶还没出来,便找去禅院询问,什么时候回府?午饭在哪吃?
岂料到禅院内一看,人去屋空,哪里还有人影!
轿夫吓得屁滚尿流跑回城,冲进知府府报信:“不好了!三奶奶丢了!”
程秀晌午回家吃饭,发现妻子不在,月牙儿吵闹着要娘,他下午便没去衙门,留在家里哄女儿。
等了半个时辰,突然轿夫听报出如此惊天噩耗,他一下子脑海懵住。
三爷一向顶好脾气,轿夫从未见过三爷像此刻这么着急,揪住他的衣领逼问:“三奶奶怎么了?你说啊!”
轿夫哭得以头抢地,磕头告罪:“今儿早上我们送三奶奶去华严寺,到晌午不见她出来,就进禅院里找,可人偏偏就不见了!我们在寺里各处找了好几遍,都说没见着……”
程秀推开轿夫,径直跑出府门,他要亲自去华严寺找!
入夜,程秀失魂落魄地踏入家门,身后跟着几名下人,是他爹派去劝他先回来的。
程先生说:“这事我都知道了,你别着急,我派人去找,八方打听,总能有消息。”
月牙儿虽然年纪太小,不清楚情况,但也感觉到家里发生大变故,哭了一下午,眼睛肿成核桃,这会儿被程太太抱着哄。
程秀心情消沉,把他在寺里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禅院借宿的是一名叫萧从易的禅师,五年前在本寺出家,却并没有留在寺内修行。他行踪不定,只是每年不定时来寺里扫塔,无人知其身份。
客栈
姜令君睁眼醒来,感觉四肢酸麻肿痛,就像在山地里滚了一遭。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天色漆黑,几缕冷白月光透过纱窗洒进室内。她努力地活动身体,抬起手腕一看,借着月色,她看见清晰的绳索缚痕,怪不得丝丝入骨般的疼痛。
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撑坐起身,静静地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萧惕,华严寺,玫瑰花露……可现在萧惕在哪?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寥落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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