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全力支援。”
鳞王拼命的想说服他的师相让他留下来帮忙,但最后还是被欲星移打消了这个想法。
鳞王从来就拿他的师相没办法:“你……哈!”
欲星移:“王宽心了?”
鳞王:“这一方面,你一直做得很好。”
欲星移:“让王舒心也是臣的责任。”
鳞王:“真是令人怀念的一句话,上次说这句话是多久了?”
欲星移:“没过三年五年就让王怀念,到底是臣的多变还是王的多心?”
鳞王:“多心?算是吧。不知为何,最近本王,总想起以前的事情,尤其是跟师相有关的。”
听到了这里谓无忧总觉得有哪里说不上来的怪怪的,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他不禁怀疑难道是因为被雨霖铃她们淤毒太久而多心了?
在他走神时,两人的对谈还在继续,欲星移:“如果是臣做为伴读的那段时光,那就太早了。”
鳞王对欲星移的事情总是记得特别清楚:“是殇儿八岁那一年,你已确立继任相位,准备出海境游历。”
欲星移:“哇,十六年前的事情,那也够远久了。”
鳞王:“那时的你虽然与本王熟识多年,却也毕恭毕敬,没因为虚长本王几个月而有所僭越。反倒是一年后,你回到海境,态度有所改变,言语之间还会试探本王底线。”
欲星移:“原来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做人失败的……啊,是臣冒犯了。”
在鳞王心中他家师相是最好的,这滤镜有八百米那么厚:“没事,反正本王已经知晓原因,是墨家污染了师相啊。”
欲星移:“近墨者黑,其来有自。”
鳞王:“若是父王,你恐怕会吃不少苦头,所以你该庆幸本王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欲星移:“先王吗……”
鳞王:“师相?”
欲星移:“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趁着这个难得机会鳞王向欲星移追问起了一直深埋在他心底的不曾说出口的话。
但欲星移还是有点犹豫:“给臣一点时间,待战后回到海境,臣会择期向王坦承。”
鳞王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再次开口追问:“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现时此刻,没有君臣,只有你我,只有欲星移,以及北冥封宇。”
欲星移在鳞王毫无保留的信任中还是动摇了,缓缓道出了他一直压在心底的野望。
欲星移:“臣有一个梦,梦中的海境一片清明犹如明镜照见人心,不见枷锁自困,不再权争势夺。”
鳞王:“很美丽的梦。”
欲星移:“要完成这个梦,需要时间,不能躁进。原本臣不敢作这种梦,但有一个人让臣愿意为了这个梦不惜粉身碎骨。那个人就是你,北冥封宇。”
鳞王:“很久很久没从你的口中听到本王的名字。”
欲星移:“是啊,臣冒犯了,请王降罪。”
鳞王:“如此大梦,知情不报,确实该降罪。待此役结束,师相回到海境,再来一次的总清算。”
欲星移:“王不再坚持出兵甚至亲身援助了?”
鳞王:“因为本王相信师相,虽然仍是担心。”
虽然两人的对话挺感人的,但已经被带歪了的谓无忧还是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应该不是他的多心吧。→_→然而他马上就没有八卦的心思了。
欲星移:“王明白就好。只有周全海境,方才所说的梦,才有成真的可能。现在不只地门,就连雁王、凰后也可能趁虚而入,内安不容忽视,国家才是王的责任。”
鳞王:“本王知晓。”
这时欲星移撩起衣摆,单膝跪地:“师相?”
欲星移:“能成为王的师相,是欲星移毕生的荣幸。其实,臣也同样担心,虽然已经讲好回到海境再谈此事,但有几件事情还请王先放在心上。”
鳞王:“何事?”
欲星移:“先王,鲛人一脉,以及螭龙。”
鳞王:“螭龙?那不是……”
欲星移:“王,回去再谈。”
鳞王轻拍欲星移肩膀:“嗯,本王回海境,等你归返,一同筑梦。”
欲星移躬身送行:“鳞族师相,封鳞非冕欲星移,恭送吾王回朝。”
北冥封宇走时回望一眼欲星移才离开。
而欲星移直到确定北冥封宇不会再回头,才不再压抑咳了一口血。
暗处的无忧自然看见了这个情况,顾不得好友发现他在偷听会怎么尴尬,立马从暗处现身察看欲星移的状况,虽然已经留了后手,但是看到好友咳血,无忧还是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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