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雨,下的也特别奇怪,竟然从早上九点下到了傍晚六点多钟,把杨琼宇淋成了落汤鸡。
老天都跟他作对似的。
杨琼宇在民政局的台阶上坐了好久,大门的保安大叔本想赶他走,可见到他那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还是不忍心,把他值班的遮阳伞搬了过去给杨琼宇遮着雨。
杨琼宇没有看保安大叔,他的眼睛在望着前方,一眨都不眨的在等待。
等待冯灵薇是否会在一个钟头回心转意,从公交站台上款款深情的走了过来。
可惜,杨琼宇想多了。
连离婚证都撕碎了扔进了水塘里。
交班之际,保安大叔无奈地赶杨琼宇走。
“小伙子,还是回去吧,她是不会回来了。”
连保安大叔都觉得冯灵薇不会再回来了,冯灵薇走的时候坐的可是上百万的豪车,豪华别墅,高档酒店肯定比他租住的破屋子好上几万倍。
也许,跟杨琼宇想的那样,正在滚床单呢。
兜里的三百元买的高仿手机早就罢了工,昨天冯灵薇说要离婚,情绪低落的杨琼宇也没心情请假,旷工了一天周扒皮也一定不会饶过他。
十点,杨琼宇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穿梭在人行道上,从民政局到租住破房子的地方,差不多三十多公里,他没打车,也没坐公交,只是机械的走着。
杨琼宇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一身被大雨淋湿,蓬头垢面的像一个露宿街头了好久的乞丐,如果再带上一根竹棒,一个破碗,就可以在街上摆摊当老板了。
人行道上络绎不绝地传来对杨琼宇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跟看精神病似的看着他,跟在身后的跨步超过,迎面而来的捂着鼻子躲开。
看到杨琼宇都像是见到鬼一样,还有几个女生竟然大叫了起来。
杨琼宇并没有当回事,他现在也没心情当回事。
虽然没有竹棒破碗,但此时的杨琼宇跟一个流浪街头的乞丐又有什么区别,不到十平方的破旧房间跟天桥底下又有什么区别。
天桥底下够大,地为床,天为被,敞开就是广袤无垠的星空,比他那间窗前飘风,房顶漏雨的破屋子貌似更好。
冯灵薇走了,跟着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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