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反驳,赶忙垂首应声,抱着鸡腿默默吞口水。
目送岑道走后,她两步蹦回房内,三下五除二干掉了油光锃亮的大鸡腿。
这间寝舍是她独住,相月白满足地往床上一躺,心道:
若是以后在国子监的日子都这样,那等一切了结,她就不去做什么四界七道巷的黑罗刹了,她要回来岑修远这儿上学,正正经经地写一些文章……
还未想完,倦意便涌上来,拽着她陷入梦乡。
昨夜的鸡腿让相月白睡得很妥帖,清晨醒来神清气爽。
今日是她进入国子监的第八日。
相月白照常来到学堂入座,突然心口莫名闪过风雨欲来的错觉。
她扫视一圈,发现竟少了好几个学生,周云达以及同他关系好的那几个学子都不在。
博士已走到堂内,相月白只好按下心中疑虑,
“诸生听令!”
忽地,一道掷地有声的命令砸进安静的学堂内,京兆府衙役突然闯进来,兵荒马乱一阵,领队的大个儿最后迈进,高声喝道。
“从现在开始,国子监全体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学生们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后已然被包围了。
那领队大个儿扫视一圈,粗声道:“谁是相月白?”
周云达死了。
国子监的一名洒扫杂役在竹林里发现了尸体,当场吓得屁滚尿流往竹林外跑,哭爹喊娘的动静引来了在附近找人的几个学生。
这群公子哥父辈都是朝廷命官,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身胆子,当即强行出了国子监到京兆府报了案。
国子监在讲学期间师生本不得私自外出,但武力值最高的岑道今日临时被召去东宫,说是太子得了好马,请他教如何驯服,一直未回,门口杂役碍于他们身份不敢下狠手拦人。
待齐长瑜得到消息时,京兆尹张申已经赶到,派人请他去女子寝舍旁的竹林。
齐长瑜忙一个头两个大地往竹林跑。
他到时仵作已经验完尸,径直被带到周云达的尸体前要求辨认是否是周本人。
周大公子被扒了亵裤,躺在一片杂草丛中,喉咙处一个大洞,鲜血染透了一大片土壤。齐司业敛目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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