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国子监,想必好些规矩还不懂,若是被罚了就来找本官!绝对不疼还真……”
岑道阖眼叹了口气,咳嗽两声,李监丞这才正经下来,给相月白细细讲了些规矩。
只是相月白一脸迷茫——这监丞为什么一脸看钱袋子的表情?
岑道退到门口等,那本被支开的齐长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踱步至岑道身侧,并排站在门口,同样露出了看钱袋子的表情:
“修远,陛下哪找来的这钱……这小姑娘?你能不能再多几个进国子监来?”
岑道:“闻非兄,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齐长瑜立即闭了嘴,维持住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
他瞧着岑道看不出喜怒的面容,忍不住想起了昨日进宫面圣的场景。
这位年纪轻轻便做上从四品的祭酒大人,曾给国子监定下了人尽皆知的三条规矩:不收混吃等死之辈,不收仗势欺人之辈,不收丧尽天良之辈。
哪怕有惊天之才,国子监也不会收。
更不用说走后门、送礼行贿、硬塞人等行为,同样绝不容忍。岑道曾为武将,说他是个硬骨头,绝不是夸张。
为此,向来处事颇有余地的岑祭酒不止一次地驳过皇帝的面子。
不过这次他们三个主教官进宫,却看见皇帝陛下颇为得意地拿出了一张纸:“此人的身份是例监,岑卿,这次不算坏了你的规矩吧?这是她家里给捐出的钱粟,拿着吧,怎么处理自己商量着办。”
他们三人接过来一看,手齐齐抖了一下。
太!多!了!
对不起祭酒大人,她给的真的太多了。
更别说人家就是堂堂正正花钱进来的!
这事儿当天就在教官内传遍了,对于这样一位行走的钱袋子,他们可是万分期盼!
不过,倒也不怪这群文人见钱眼开,国子监负担着的各种开销实在繁多,每年拨过来的钱将将够用,很多时候都只能能省一点是一点。
不然也不会叫学堂那副破破烂烂的模样。
如今相月白带着钱袋子来了,他们也终于可以放开手给学生们提高一下伙食质量,修缮一下房屋建筑了。
文人自然有风骨,但是为了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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