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信王为自保,谎称你与北斋勾结杀死郭真意图谋害皇上,东厂番子马上就到,我和丁翀昼夜不停才赶到他们前面通知你。”看到陆文昭身旁锦衣卫已经围了上来,丁白缨语速急切。
“不可能,信王没理由要这样,不可能……”陆文昭脸上阴晴不定,虽然嘴上一直否认,但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成。
此时已有两个锦衣卫从陆文昭身后冲了过来,丁白缨收刀闪身避过陆文昭,使巧劲左挑右劈,戚家刀刀身本就狭长,虽只有刀头开刃,但丁白缨早已将其使得出神入化,瞬间又是两颗人头冲天而起,而后道:“师兄,信王连姑娘都要杀,何况我们呢?于他而言,你我皆是破绽!”
是啊,这么多年,信王是何等人物自己又岂会不清楚?丁白缨这句话终于让陆文昭彻底相信,就像自己抛弃苏然、抛弃郭真、抛弃沈炼一样,轮到自己被信王抛弃了。
“哈!哈!哈!哈!”陆文昭放声大笑,笑声凄厉悲凉,最后却越来越畅快,隐约带着释然与欣慰。
陆文昭手臂一扬,指向苏然和裴纶,对那群一直站在他身旁的锦衣卫吼道:“听我命令。不用管我,杀了他们!”而后不顾丁白缨惊诧的眼神,反手扣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滑至刀柄,一抓一扭间便将丁白缨长刀卸下。
若生死相搏,再来一百次,以陆文昭的功夫都卸不了丁白缨的刀,但此刻丁白缨正惊诧于陆文昭到了此刻还不肯放过苏然,而且对这个自己情根深种的师兄,她可以说是毫无戒心,因此一时不察竟被缴了刀。
陆文昭耍了个刀花将自己长刀归鞘,又将丁白缨的长刀反手竖在身后,拉着她向后走了几步,避开人群,低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师兄,到现在你怎么还不放过阿然。”丁白缨急道。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陆文昭抓住丁白缨胳膊的手不由用力一些。
“你离京后,我假意随你一同离开王府,实则一直暗中观察,探听到信王私会魏忠贤,向他哭诉自己心爱的女子竟是东林逆党,还与郭真之死有关。你知情后要挟信王,让他向皇帝进言诛杀魏阉。”丁白缨说到此处,咬牙切齿,愤恨不平。
“然后呢?魏阉如何反应?”
“信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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