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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恒走到唐云川面前坐下，将画过的画纸反过来在纸上写道：“暂时不要讲话了，我们就直接在纸上写着吧。咱们明天白天先去学校踩个点，把里面的情况摸清楚，晚上再蹓跶过去看看是具体发生了什么，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咱们要把这几个地方一个一个地弄清楚。”

    唐云川点了点头，从姜恒手中拿过笔，也写道：“可以，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先把学校摸清楚。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咱们之后要找到几个地方相关联的线索，白天就尽可能地多搜集情报吧，晚上慢慢探索。燕尧什么时候醒了再说吧。我现在还在怀疑引我出去的身影的身份，也不知道它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姜恒接着写道：“我觉得这个公寓也有古怪。引导你的身影固然要调查，我刚想到了一个细节，咱们在房间说话，隔壁都能敲墙，咱们出门蹓跶的时候，这公寓是不是安静地有些过分了？”他写完便把笔递给唐云川。

    唐云川皱着眉头写道：“确实安静地过分了。我一路追着爬楼梯上天台，按道理来讲动静也不会小，但是却没有别人嫌烦，包括隔壁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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